“拜師？”
聽到這熟悉的兩個字，林凡臉上露出了一絲怪異的神色，又馬上收斂。
之前，那姒族之人，也是以收徒的名頭要帶走他，結果按照這位姜前輩所說，是對他有不軌意圖，可現在，這位姜前輩，怎麼也要收他為徒？
他心裡總有種怪怪的感覺，覺得不踏實。
如果姜晨能夠知曉林凡內心的想法，就能用他穿越前一個詞彙來形容——
拜師PTSD！
“姜前輩，您的意思，可是要將我和妹妹一同收到門下？據我所知，我妹妹，並沒有什麼修行天賦。”林凡心思電轉，恭恭敬敬的向著姜晨詢問。
之前那要帶他走的兩個修士，在他眼中，就是強大至極的存在了，可是這樣的兩人，卻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的時候，就已經成為了兩具屍體，眼前之人，修為不知道該有多麼可怕！
此人看上去面目、話語都算得上和善，可說句難聽的，知人知面不知心，從小無父無母、和妹妹相依為命的林凡，見過了太多道貌岸然、人面獸心之輩，對於姜晨，還是有很多疑慮的。
可現在他沒有絲毫跟這位“姜前輩”叫板的資格，只能聽憑他的吩咐做事，但他自己也就罷了，萬一這姜前輩真的不懷好意，那可不能讓妹妹也陷進去！
所以，他寧可冒著得罪姜前輩的風險，也要問個明白。
“呵呵，你妹妹雖然資質差了些，但真的修行起來，就算你是不滅金身，卻也未必及得上她。”姜晨看出他的疑慮，輕笑一聲，回了一句。
他對自己的徒弟，還是有些要求的，像慕容鈺、葉清霖亦或是林秋，“未來”都有些訊息，可以藉此判斷，可這林凡死得太早，心性如何不得而知，現在看來，至少是個重情重義之輩，其他的以後再考察不遲。
照樣及不上她？
聽到這話，林凡一怔，忍不住看了一眼在一旁眼神茫然的林秋。
自己這妹妹，雖然說從小聰慧，卻也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按照之前那兩人的說法，資質極差，較之凡人尚且不如，可現在，聽這位姜前輩的意思，竟然是修行天才不成？
“考慮的如何了？不必擔心，你要是不願意，我也不會強迫你們兄妹兩人，你們兩個小傢伙，還不值得我哄騙。”姜晨略微等待了一小會兒，出聲再問。
本來還在思慮的林凡聽到問話，一咬牙，跪到了地上。
“林凡拜見師父！”
他最終還是想通了，做出了這個決定。
反正如果這姜前輩心懷惡意，那麼他們拒絕也落不下好，可如果他是真心實意的收徒，那他和妹妹，就錯過了一次大機緣了！
更何況，他們要是不拜這個師，說不定還會遭到那地上躺著的兩個修士所在的勢力的報復，憑他和妹妹兩人，當真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林秋拜見師父！”
看到兄長拜倒，林秋也連忙有樣學樣，拜倒在地。
“好！好！”
姜晨看著地上跪著的少年和女孩，嘴角笑容完全壓抑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