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開之後，屋內旖旎的氣氛消散，再也沒有先前的感覺。
“走吧。”趙璐站起身來。
“嗯。”張然一臉悶悶不樂。
趙璐嬌笑一聲：“送我回家。”
兩人回到車上，叫了一個代駕，共同坐在後排，趙璐的指尖不停在張然手背上滑動。
就在快到趙璐住處的時候，張然的手機響起。
張然拿起來看了一眼，煩躁的掛掉。
才掛掉的電話又響起。
張然再次結束通話。
就這麼來回重複了數次，車輛已經停下，張然手機再次響起。
張然依舊掛掉，送趙璐走到樓道門口。
“你家幾樓？”張然問道。
“小渣男，你還是先解決一下眼前的麻煩吧，一晚不接電話也不回信，小心翻船哦。”趙璐指了指張然還在兜裡響著的手機，轉過身，帶起一陣香風，走進電梯，留給張然一個背影。
等電梯動了，張然才大鬆一口氣，接起電話。
“行了，沒事了，別打了。”
“老闆，我恨啊！”李牧的聲音在電話裡響起，“早說還這麼麻煩，當初我去銘科擰螺絲多好？也不用今天安排這兩出戏碼了！”
法聖西里的那兩個敲門壯漢，也是李牧安排好的。
“這裡面水深，我怕你把握不住。”張然結束通話電話，深吸了一口氣，攔了輛車回家。
剛進家門，張然就看到坐在地上，背靠鞋櫃的秦明月，女人的頭依舊蜷縮在兩腿之間，顯然已經睡著了。
開門聲驚醒了秦明月，抬頭後，兩人四目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