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京華將溫暖跟喬陽帶到了一個高階私人會所,這裡的保密性很高,薛京華也不想將這件事情鬧得很大,要是溫暖能夠識相點,乖乖的答應自己的條件就最好了。當然,她要是不識抬舉就休怪自己不客氣了!
“溫小姐,現在可以談了嗎?” 薛京華看著溫暖說道。
溫暖看了看薛京華身邊的喬陽,只見對方也在打量自己,邊看還邊做出鄙夷的表情,開口說道:“這位喬小姐是否可以迴避一下呢?”
薛京華看了看喬陽,雖然自己很喜歡喬陽,而且也有意思要她做自己的兒媳婦,但這件事畢竟不光彩,而且她最後跟自己兒子能不能成還不一定呢,這件事情還是不要讓她參與的好,於是對喬陽說道:“陽陽,你先出去。”
喬陽雖然很不樂意,她真的很想知道薛京華跟溫暖神神秘秘的要說些什麼,但是薛京華都發話了,自己也只能乖乖聽話,畢竟能不能進岳家的門還要靠薛京華呢,喬陽眼珠子一轉,一改看溫暖時的眼神,做出一副乖乖女的模樣,乖巧的答應了:“好的,薛阿姨,我去隔壁等您。”說完婀娜的扭著腰就出去了,臨走還瞟了溫暖一眼。
溫暖看著喬陽的變臉能力簡直目瞪口呆,這個女人也太善變了吧!不過她現在可沒心思理會她,現在最大的任務就是集中精力對付薛京華,這才是最難纏的!
出門後喬陽悄悄的趴在門口想聽清楚溫暖他們在裡面在說什麼,無奈房間的隔音效果太好了,她什麼都聽不到。
“小姐,不好意思,您不能偷聽。”一個服務員走過來微笑的對喬陽說道。
被當眾拆穿喬陽很不好意思,丟了句“誰偷聽了?”悻悻的去了隔壁房間。
薛京華拿出筆刷刷刷的寫了一張支票,遞給溫暖,毫無感情的說道:“聽說溫小姐前幾天住院了,多加一百萬就當給溫小姐買水果了,一共六百萬,溫小姐覺得怎麼樣?”六百萬夠多了,這種女人也就值這個價!
一百萬買水果?薛京華出手還真是闊綽呢!溫暖將支票退回給薛京華,“我想薛夫人大概是誤會了。”兩個小糯米糰子不可能是嶽曦城的孩子,自己也不可能為了錢賣了兩個孩子。
薛京華本以為加了一百萬溫暖應該會答應的,她遲遲不肯鬆手不就是想要錢嗎?難道是嫌六百萬還不夠?於是拿了一張空白支票遞給溫暖,鄙夷的說道:“既然溫小姐嫌少,那想要多少你自己填吧。”薛京華覺得自己已經做出了最大的讓步,這個女人最好能識相點。
溫暖再也沒了好脾氣,直接將支票撕了個粉碎,憤怒的說道:“我想薛夫人最好能明白一點,我溫暖就算是再窮也不會為了錢而賣孩子!”
薛京華被溫暖的動作嚇了一跳,看來是小瞧這個女人了,那麼她是想把著兩個孩子進岳家的門?簡直做夢,這種女人她就是死也不會讓她踏進岳家的門一步。
“你想怎麼樣?想進岳家的門?”薛京華冷笑道,看著溫暖彷彿在看一個笑話,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雖然薛京華的話很難聽,溫暖還是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她不想跟薛京華髮生爭執,只想弄清楚為什麼薛京華會認為兩個小糯米糰子是嶽曦城的孩子,“我想薛夫人大概是誤會了,兩個孩子並不是嶽曦城的孩子。”溫暖靜靜的說道。
“哼”薛京華冷哼一聲,這個女人還真是狡猾,以為這樣自己就會放棄嗎?於是從包裡拿出親子鑑定書甩在溫暖面前,“溫小姐好好看清楚吧!”
溫暖拿起鑑定書一看,瞬間懵了,怎麼可能!一定是弄錯了。
薛京華見溫暖的臉色變得鐵青不由得在心裡冷笑,這個女人怕是跟太多男人鬼混在一起了,恐怕自己都不清楚孩子是誰的吧!於是伸手從溫暖手裡拿過鑑定書,冷冰冰的說道:“溫小姐可看清楚了?你帶著孩子千方百計的來到曦城的身邊不就是為了錢嗎?”能用錢解決的事就不算大事,薛京華認為只要給的錢夠多,溫暖絕對會答應的。
溫暖趕緊使自己冷靜下來,既然兩個小糯米糰子真的是嶽曦城的孩子,那麼薛京華一定不會放棄,自己得好好想辦法才行!
薛京華見溫暖不說話繼續說道:“我今天心平氣和的跟溫小姐在這裡說話就是想和平的解決這件事情,否則撕破臉皮對大家都不好。”頓了頓又說道:“尤其是溫小姐,以岳家的財力跟勢力,溫小姐到時候絕對討不到半點好處!”語氣裡隱隱有了威脅之意,溫暖要是再不低頭,就別怪自己不客氣了!
見薛京華的態度很強硬,溫暖心裡暗暗著急,此時絕對不能跟薛京華硬碰硬,否則到時候怕是要吃不少苦頭,於是軟了軟語氣說道:“薛夫人,您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不過能否再給我一段時間考慮一下呢?畢竟事情來的比較突然,我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
事到如今只能先實行緩兵之計了,這件事情回去要好好跟範躍熙商量一下才行,這個時候溫暖想起來的,並且能幫得上忙的也只有範躍熙了。
見溫暖態度軟了下來薛京華也沒有了剛才的咄咄逼人,給她時間考慮也好,反正自己有的是時間,而且自己很有信心溫暖絕對會低頭的,就是……要很久見不到自己的寶貝孫子們了。
“好,我就給你半個月的時間,希望到時候溫小姐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薛京華說完便提著包走了。
薛京華走後溫暖在房間裡一個人坐了很久很久,直到服務員來催溫暖才反應過來,想起那份親子鑑定書,溫暖的心一下子沉到了海底,不行,自己得求證一下才行,不親眼所見溫暖始終還懷有僥倖心理,但願這一切都只是個夢。
溫暖努力的回想四年前那個晚上,突然靈光一閃,那個男人的左手臂上似乎有一天大約五厘米的疤痕,這是溫暖唯一能回想起來那個男人身上的特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