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陳總？”
這位周科長的表情瞬間變了，連講話都變得有些磕巴起來。
一旁的李總眉頭一皺，“周科長，你什麼意思？”
這位周科長此刻都要嚇死了。剛喝的酒瞬間就醒了一半。
他是高新區的幹部，前幾天在鎮上的手機研發中心基地簽署合同現場，他可是在遠遠地看到過陳凡的。
他當時親眼看到，陳凡跟市裡的童市長等一幫領導談笑風生，一塊入場。
雖然陳凡不是官場中人，但是陳凡在官場的人脈可太厲害了。
而且這傢伙還是一個大富豪，雲海首富。
這萬一要是得罪了人家，周科長几乎可以預料到自己的命運。
對方只需要一個電話，恐怕明天自己就要看到被處分的通知了。
想到這一些，周科長一個機靈，突然躥過去，衝到陳凡面前。
“陳總，實在是抱歉。沒想到在這裡能見到您。”
陳凡眉頭一皺：“你認識我？”
“認識，不對，不認識……”
周科長激動地連連搖頭。
“我……我之前在高新區的簽約活動現場見過您。”
陳凡明白了。
“周科長是吧，這事兒你要管？”
周科長嚇得一機靈，連連擺手。
“不不不，我……我剛才是喝多了。說瞎話呢。陳總您千萬別在意。”
“再說了，我就是一個小小的科員，我怎麼能隨便封停一個洗浴中心嘛。”
周科長還不忘朝旁邊的羅文傑投去一個討好的笑容。
“羅總，剛才喝多了，千萬別在意啊……”
陳凡淡淡開口：“既然喝多了，我覺得周科長還是趕緊回家睡覺吧。”
“明白。明白……”
周科長立馬興奮地一點頭，他沒想到陳凡竟然就這樣放過他了。突然有種大難不死的興奮。
“我馬上就走。”
說完有些慶幸地抬手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轉身看向身後的李總三人。
“周胖子，你什麼意思？”李總氣得咬牙切齒。
周科長偷偷看了一眼身後的陳凡，確定陳凡似乎沒有發火的意思，這才悄悄湊到李總耳邊低估了一句話。
李總的眼睛肉眼可見地瞪大。
先是緊張地看了一眼對面的陳凡，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什麼。
最後連忙轉身看向身後的婦人，臉色慘白。
“姐……”
“快……快給姐夫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