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讓我妹妹喝酒了？”
陳凡有些頭大。
“對。”
“她竟然就這麼聽你的話喝了？”
“當時那情況……你到底想問什麼？”
聽出陳凡的語氣不耐煩，白若雪笑著問道：“我就是想知道，她當時喝酒有沒有吐。”
“要知道自從得了這個厭食症之後，我妹妹已經很少吃東西了。平時只是偶爾喝點水，連水果都不能吃。”
“沒吐。”
陳凡回想了一下，好像確實沒吐。
“不過，你確定你妹妹從小沒喝過酒？”
“確定。小的時候不讓她喝，後來患病之後一直在治療，家裡對她的關管控很嚴格，她也沒機會喝。”
“還有，你怎麼會想到讓她喝酒，難道就不怕她出事？”
陳凡淡淡道：“你妹妹跟我講，她對之前的人生很失望，不想活了。”
“我就跟她說，她根本不懂什麼叫生活，於是我就帶她看看正常人的生活怎麼樣。”
“就這？”
“不然呢？”
白若雪打趣道：“我還以為是因為你被我妹妹的美貌所誘惑，想要灌醉她圖謀不軌呢。”
陳凡：“……”
“你確定你倆是親姐妹？”
“確定一定以及肯定。要不我把我倆的出生證明給你看看。”
陳凡拿白若雪沒辦法，這姐妹倆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性格。
“少在這裡囉嗦，現在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解釋了。”
“什麼解釋？”
“裝傻有意思嗎？”
白若雪撲哧一笑：“聽得出來，你好像有怨氣啊。”
陳凡：“少廢話。趕緊說。”
“我先把醜話說在前面，如果你的理由不能讓我滿意。我有權拒絕合作。提出更換合夥人。”
白青瓷沉默幾秒，突然開口。
“你覺得我妹妹長得怎麼樣？”
陳凡一皺眉頭：“什麼意思？”
“當然是字面意思。我妹妹長得很漂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