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爸媽高興，陳凡趁機提出了過年出去旅遊的提議。
“我已經跟若初商量過了，她也同意。”
“到時候喊上她爸媽，大年初二咱們兩家一塊出發。”
李錦秋看了一眼丈夫，遲疑道。
“旅遊？多麻煩啊，又得讓你們亂花錢，我跟你爸……”
“哎呀媽，你跟我爸一輩子都沒出過遠門，現在您兒子我有錢了。讓你們出去旅遊享受享受難道不應該嗎？”
“再說了，還有若初她爸媽也去呢。”
“要是你倆不去，人家多不好意思啊。”
陳建業點頭：“兒子說得對。既然他們小兩口都商量好了，咱們就聽他們安排就行了。”
“你年輕時不時一直想讓我帶你出去旅遊嗎？我那時候沒本事，現在兒子有本事了，帶你出去玩玩也一樣。”
李錦秋瞪了一眼丈夫。
“你倒是厚臉皮。”
陳建業笑了：“這有啥不好意思的，他就算是再有錢這輩子也是咱兒子。”
陳凡豎起大拇指。
“我爸這話說得對。”
見老兩口邊收拾衛生邊討論去哪旅遊，陳凡一個人拿著手機去了陽臺。
開啟手機QQ資訊，上面有一張照片。
拍照的地點正是村裡牛家兩兄弟的院子。
陳凡盯著照片看了一眼，沒有回覆，而是退出了QQ。
與此同時。
牛家兩兄弟的老房子。
院子裡兩條大狼狗還在狂吠，聲音此起彼伏，大半個村子幾乎都能聽到。
屋裡燈火通明，人影閃爍，應該有不少人正在裡面喝酒。
院子不遠處的一座老房子屋頂上，一道身影蹲在這裡已經快兩個時辰了。
晚上的氣溫很低，馮破軍卻猶如一座石雕一樣，蹲在這裡一動不動。
他就像是一隻正在準備狩獵的孤狼，耐得住寂寞，靜靜地等待最合適的狩獵時機。
給老闆發完照片之後，馮破軍便再次陷入了安靜。
終於，有人開門來到了院子裡。
這傢伙站在臺階上一邊撒尿一邊破口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