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沒想到梁實初如此直接，不過他並不生氣，反而有些興奮。
因為他同樣討厭扯皮，喜歡開門見山。
陳凡沒有回答對方問題，而是反手問了對方一個問題。
“你們一共有多少人從韓子君單獨團隊裡退出了？”
梁實初沒做隱瞞：“13個。”
“少了點。”
陳凡緩緩搖頭，似乎有些不太滿意。
梁實初瞥了一眼陳凡。
“幹我們這一行，兵在精而不在多。”
“很多大型科技公司當初創業的時候，人數甚至只有兩三個人。”
陳凡不置可否，接著丟擲了第二個問題，“既然你對你們的技術這麼自信，那應該很好找工作啊，幹嘛還要來跟我見面？”
梁實初的臉上第一次露出一絲尷尬。
“大家都是剛畢業的年輕人，說實話，想要面試網際網路大廠，有點難度，人家有的是經驗豐富有過從業經歷的工程師。我們只能算是新人。”
“還有一個原因，我跟他們上學的時候就在一塊，大家感情深厚，不太願意分開，我們更希望能一塊工作，做出點有意思的東西。”
陳凡笑了，看來周宏海沒有說錯，面前的梁實初的確是個有野心的人。
接下來，陳凡問出了第三個最重要的問題。
“你憑什麼覺得我會投資你們？”
這次梁實初沒有猶豫，直接給出了答案。
“上次你跟老韓的見面我知道，你一眼就看出了老韓的創業不可能成功，我覺得你有一定的商業眼光……”
陳凡盯著對方的眼睛，“你沒有說實話。”
梁實初愣了一下，接著解釋道：“這只是一個原因。我還跟宏海學長聊過，知道你有兩家網咖，對網際網路有一定了解。”
“與其跟不懂行的傻瓜合作，我更喜歡跟志同道合的人共事。”
陳凡笑了。
有點意思了。
“你對未來有什麼打算？”
這一次，梁實初猶豫了一下，才有些沮喪的搖搖頭。
“說實話，我還沒想好。”
陳凡換了個姿勢，笑著問道：“如果我來出資，幫你成立一個網際網路公司，你覺得如何？”
梁實初的眼神微微一亮，明顯有些激動，不過被他壓制住了。
“那可真是……太好了。”
陳凡補充道，“我們合作，我出錢，你出人，我只在幕後，你當公司總經理。我給你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平時我不會參與公司管理，一切你說了算。”
梁實初嚇了一跳，連忙坐直身子。
“其實……我沒打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