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的種種過往，閃過了杜燦的心頭。
真正的小柔，從來都沒有改變過。
也從來都沒有背叛過自己。
如今的小柔，也非昔日的小柔。
這一切，都是因為佔據了小柔意識主體的荊棘花妖。
如果不是荊棘花妖，小柔也不會變成這般模樣。
“可惜，便宜那荊棘花妖的妖靈了，如果我沒有及時發現，不出三日，小柔就真的會消失在這個世界了。”
杜燦暗道。
他看向了臣服自己的所有的小妖、大妖、老妖，以及人族。連玄武境的老妖都不敢看自己。
但是，這真是自己想要的嗎？
自己從來都沒有想要站在一個高處。
也從來沒有想過要跟誰作對。
可是呢？
他根本沒有退路了啊。
有些事情，不是自己可以左右的。
他這條命。
可不僅僅是自己的。
更是莫輕語給自己的。
如果沒有莫輕語把自己帶出杜家。
自己也不會有今天。
不論是為了自己，還是莫輕語，杜燦都要好好活下去。
威脅自己的存在？
阻攔自己的存在？
那就毀滅吧。
“真好，小柔還是昔日的小柔，從來都沒有改變，只是，這個模樣，似乎很難醒來了。”
杜燦搖了搖頭，他慢慢的走到了昏死過去的小柔的跟前，他的手，極為修長，慢慢滑過小柔的如玉臉頰。
“我從來都沒有想過，會以這樣的一種方式與你相遇，我也沒有想到，你這麼不易。”
“就差一點，你就要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了。”
杜燦心頭有些恍惚。
現在的他。
不得不站在一個高處。
為了莫輕語，為了小柔，為了自己身邊的人，為了自己值得守護的東西。
“杜燦？”
蛇女極為驚訝。
這是怎麼回事？
杜燦不是很討厭小柔嗎？
如今，竟然在溫柔的撫摸小柔的臉頰?
“不要驚訝，其實，小柔從來都沒有背叛我，她差點就被一隻荊棘花妖的妖靈給奪舍了，就差一點點。”
杜燦說道。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