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芮文右手一揮,只見其身旁的桌上忽然多出四樣物什,一件形似盾牌,顏色偏黑,另一件是把銀白短劍,鋒芒畢露,剩下兩件卻是兩個小型棕色布袋。
“由於這次計劃是由我提出,而我所佔好處也最大,再加上本次計劃也有風險,這兩件黃階中品法器和這兩個儲物袋也是我於他人處得來,對我無用,就贈與二位,一做防身,二做補償,還望二位不要介意其品級太差。”
徐文輝剛一見到這些東西便兩眼放光,不等芮文話落,便將短劍裝入其中一個儲物袋內掛在了腰間,然後把另外兩件推給了唐新。
關於法器與儲物袋,唐新之前倒是聽徐文輝提及過,不過當時他並沒細說,自己也未細問,所以現在一件很尷尬的事擺在了唐新面前——自己根本不會用。
見唐新面對二物無動於衷,徐文輝瞬間恍然大悟,拍拍頭說道:“瞧我這記性,好像你還沒用過此物。”
說完拿起這兩樣東西,無視唐新殺人的目光邊演示邊解說起來:“這個叫做儲物袋,袋內自成空間,能夠將自己的隨身之物變小裝入,但只限死物,有生命的東西是裝不了,具體做法就是將你的些許修為注入到袋內,然後對著要裝之物,意念稍加引導就能瞬間裝入,而取出同樣如此。至於什麼是法器等回去我再跟你細細說。”
說完徐文輝便將盾牌法器裝入到儲物袋內遞給了唐新。
唐新一邊心裡咒罵著徐文輝為何不直接將其裝入袋內遞給自己,一起回去再說,讓自己在美女面前丟盡了臉,一邊憤恨的接過儲物袋系在腰間,暗想這貨肯定是故意讓自己難堪的,便暗暗發誓此仇一定要報。
最後,三人又將具體埋伏的細節商量仔細,便彼此散去,唐新發現,直至三人密會結束,廖寧也未曾看過徐文輝一眼,未曾和他說過一句話。
走出客棧,唐新實在憋不住了,一臉八卦之色的問道:“徐兄,你和芮道友之間有什麼秘密,快快如實招來!”
徐文輝一副就知道你要問的神情,無所謂的回到:“我和她能有什麼秘密,就是一不小心惹到她了唄,這都是幾年前的事了,這女人什麼都好,就是有點小心眼。”
“哦?幾年時間了還這麼恨你?”唐新顯然不信徐文輝的話,打算八卦到底。
看到唐新不依不饒,徐聞輝鄙視的瞪著唐新:“你一個大男人,怎麼這麼八卦,一點小事,不值一提,不準再問!”
面對死不鬆口的徐文輝,唐新無奈的道:“對了,剛才我好像聽到有誰在芮道友背後說她壞話,說的是什麼啊,有點記不清了,我得好好想想。”
聽到此話,徐文輝腳步一頓,瞪著唐新怒道:“你威脅我!”看到唐新不以為然的點點頭,徐文輝似乎很在意自己在芮文面前的形象,無奈的妥協道:“算你狠!”
然後不等唐新開口,繼續說道:“這事發生在五年前,以前我們二人經常合作做些像此次這種收集修煉資源的事,那天我們又尋到一個目標後,我便到她的住處商量具體事宜,結果不曾想她正在屋內沐浴!”
唐新一聽,雙眼一亮,介面問道:“你直接推門進去了?看到了?”
徐文輝一臉白痴的瞪了一眼唐新,回道:“你洗澡不插門麼!
唐新想想也是,便疑惑起來:“既然沒進去,那又能得罪她什麼啊?”
可剛說完,唐新似乎猛然想起了什麼,瞪大了眼睛,極度鄙視的看著徐文輝,貼近其身旁小聲問到:“文輝兄,你不會在外面偷看吧!”
然後不等徐文輝回答,唐新便極為肯定的拍了拍徐文輝的肩膀說道:“文輝兄,死不足惜啊!”說完便甩開徐文輝,獨自一人離去了,擺出一副不與小人為伍的姿態。
在其身後徐文輝的聲音徐徐傳來:“那時情竇初開,年少輕狂,實屬人之常情,何必大驚小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