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思來想去,實在不得解,索性問道:“火勒,您不是領著撈參去了,怎得多了個人回來?”說著,慢慢走近了看,驚豔道:“火勒,你不是刻意氣我的吧?”
主母反問道:“這話說得,哪兒跟哪兒呀?”
女子撇嘴:“她生得這樣好,還安排在我對面,不是故意叫我比對著,添堵嗎?”
主母拿手比劃著,笑道:“你個小沒良心的,若不是為了你的事,你當我很樂意救個大活人,還大方地養在家裡呢!”
女子喜出望外,探問道:“火勒,你該不會預備拿她替了我?”
主母忙比劃道:“小點聲吧,正為這事犯愁吶。王子的叔伯悉達多是個久病不育的,看著也不是長壽的面格。說好聽點是王子的叔伯,可誰不知道他手裡是要權沒權,要錢沒錢,仗著個虛架子,拿王子的名號唬人而已,逼你個如花似玉的女兒給他沖喜。聽說還剋死過五任夫人,不趁早消停,再要賠上你,我拼著家也不要,也斷不能讓你入那火坑!”
女子動容:“火勒,我不是您親生的,阿瑟才是,您該為他的前程計呀!”
主母擺手,緊著扶她:“當不起,當不起!沒有你的親生火勒,我哪裡能有福氣生下阿瑟,提為火折,坐上你火勒的位子。到底是我承了她的福氣,你很該恨我才對!”
女子忙牛股糖似的黏著她,撒嬌道:“火勒,你又來了,我跟阿瑟能把您心底的感恩之心,情好之意和主僕之分給倒背如流!”
主母知她煩,話鋒一轉,繼續說道:“橫豎打探到悉達多生了怪病,就這一個月的光景,就說躺著的這位是家裡的表親,本在南奔過活,因那裡的親人皆沒了才投奔來的!”
女子猶自憂慮:“悉達多除了總病著,沒得地方發揮,課實在絕頂聰明,能信嗎?”
主母猶自說道,李記雖只以吃食為要,但旁的親人卻色色涉獵:“有跑船的,有種地的,有治香粉的,有當官的,她們就沒族人,沒有要守護的族親?”
女子陰極陽生,喜歡道:“火勒安排就好,索麗拉都聽您的!”
兩日後的人定,飄來的女子朦朦朧醒轉,因守夜的倆女奴自顧自議論,她想借此曉得自個兒身處何處,故意不肯睜眼。
“這女子生得真是不錯!”
“可不是,頭一日見了,便覺著招人,現在養了兩日,高麗紅參、李唐燕菜、南詔暖玉、吐蕃鹿茸、驃國蜜露都拿出來給她補身子了,你看看,麵皮都沁粉色了,多嬌嫩呀!”
“可不嗎?沒得教人忍不住摸上一把!”
“哎,可惜了了,白白辜負了這好顏色!”
“這是怎麼說,阿瑟少爺雖有些色心,但從不勉強的,她要真不願意,大可直接同他駁去。”
“你還不知道呢!”
“知道什麼?”
“火勒壓根沒打算留她!”
“那白養著玩呢,住的穿的不僅同索麗拉小姐是一樣的,吃的已然越過她去?”
“要她給索麗拉小姐擋災,在小事上眷顧幾下,值什麼!”
“你的意思是,要她,替索麗拉小姐,嫁給王子的叔伯,悉達多?”
“正事呢!”
“他不是聽說得了怪病,快死了?”愛你電子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