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那還有什麼根據?”
土:“守瑟…不不…該叫尚琛,他中的是寐蠱。”
穆:“這寐蠱也是您門下的巫醫,祝餘的師父巫祝,被苴夢沖帳下的巫醫,烏仁的師父巫詛所盜的?”
土:“不然!”
穆:“那又是打哪兒偷的?”
章仇口土忍不住道:“少將軍,不如等末將說完,您再挨個兒問清楚,成嗎?”
穆鳳煙訕訕:“…您繼續。”
土:“據門下的暗衛回憶,大約三年前,他被派往東蠻盯梢。意外撞見苴夢衝的小妾與管家偷情,末了,就是這麼個死法!”
穆鳳煙疑惑:“元帥,您說了半天,這些都是苴夢衝的物件,跟乞藏遮遮和尚結心何干?”
章仇口土才要答話,茗伊兀自說道:“那日在戈蘭殿,郎君…不不…該喚一聲,尚家二哥哥。為護佑他阿兄,拿腳踢翻乞藏遮遮他們放過來的冷箭,之後才昏迷不醒的。”
尚琛嘀咕:二哥哥?
尚瑞雖依舊憶不起從前,可這事他卻銘記,語重心長地說:“是啊,二郎為了救我才落得這般,都是為兄之過!”
尚琛見阿兄黯然,忙道:“自家兄弟,這麼說就生分了!”
尚瑞這才稍稍平復。
章仇口土:“乞藏遮遮之流,自以為人前藏得很好,沒曾想,為著洩憤,輕易暴露了!”
旁人聽了還可,尚清卻是按捺不住了,急促道:“洩憤?”
接二連三地被插話,章仇口土鬱卒,掙扎著說:“當日宴請吐蕃使臣,您家大郎提了首打油詩,叫吐蕃使臣吃癟。又知曉我朝公主吾羅娜心儀於他,若他有個好歹,定能趁機使壞,所以……”
尚清不再搭話,單拉著尚瑞嘮嗑。
尚清:“公主真喜歡你?”
尚瑞:“假不了!”
尚清:“你預備咋辦?”
尚瑞:“娶得起嗎?”
尚清:“……”
穆鳳煙拍手:“可巧,末將同元帥想到一塊兒,在吐蕃也安插了幾個細作。上至贊蒙蔡邦·瑪加東格,下至混跡癆病圈佣奴,故而也洞悉些許蛛絲馬跡。”
章仇口土來了興致:“說來聽聽!”
穆鳳煙說道:“這頭一件,是同辰妃有染的摩智邪。”
茗伊想起辰妃,在那之後,她猶如走屍,每日也沒個精神,不由忿忿:“那薄情寡義的孬種,怎麼沒被活剮了?”
穆鳳煙:“他是贊蒙的人,原本該賜死的。因吐蕃二王子牟尼在場,替他說盡了好話。贊蒙蔡邦·瑪加東格本就罰他跪了厚厚的狼牙刺,末了,到底捅了他一刀方罷。”。
茗伊腹誹:與跪搓衣板無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