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個時候張康已經睡著了。
“蕭蓮，萬天雄，我累了，帶上他，我們走。”聖母的聲音變得清冷而又冷漠。
“好！”萬天雄立刻把龍潯扛了起來。
蕭蓮卻說：“等一下，聖母，我們去哪？”
“回總舵。”聖母說。
“可是...”
“嗯？”聖母眼睛一瞪，那股上位者的威壓從她身上散發了出來。
熟悉的感覺再次湧上蕭蓮的心頭。
以前的聖母就是這樣，冷血、霸道，說出去的話猶如聖旨一般，誰敢不遵守，立刻就會受到懲罰，教上上下下所有人包括蕭蓮在內，對她都是唯唯諾諾言聽計從。
雖然相對於其他人，蕭蓮在聖母面前可以稍微放肆一點，但也僅僅是稍微。
蕭蓮也差一點就像以前一樣乖乖的屈服。
但現在不同了，她心裡有了張康，膽子也變大了，說：“聖母，總舵已經不在了。”
“那就再建立一個總舵。”聖母冷冷地說，“教是打不垮的。”
“對不起，聖母，我要陪在張康身邊。”蕭蓮說著，退到了張康身邊。
“你什麼意思？要背叛我嗎？”聖母眯起眼睛，冷聲問。
“如果要背叛，我就不會來救你了。”蕭蓮說，“我喜歡張康，我愛他，我要和他在一起。”
“放肆！”聖母怒道，“我養你這麼多年，你竟然敢對我說這種話？翅膀硬了想自己飛了？我告訴你，沒門！你生是教的人，死是教的鬼！必須跟我走，否則我打斷你的腿！”
“而且，我已經給你指定婚約，你和誰在一起，由不得你！”
萬天雄有些尷尬：“那個，蒼月...”
“蒼月也是你叫的？”聖母怒瞪萬天雄。
萬天雄咳嗽了一聲：“聖母大人，孩子有她自己的想法...”
聖母怒道：“你閉嘴！”
話音剛落，張康睜開了眼睛，站了起來。
他一步一步的走到聖母面前，面無表情的看著聖母。
之前還氣焰囂張的聖母，突然啞巴了，並且還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
“閉嘴，否則”張康掄圓了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