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首領慘叫著撲倒在地,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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顆牙齒和著血水被他吐了出來。
哮天犬渾身散發出驚人的煞氣,他用腳踩著黑衣首領的腦袋,獰笑道:“老子不發威,還真把我們當慈善人士了。”
那黑衣首領覺得恥辱無比,想要反抗,奈何哮天犬的腳卻如同幾座大山壓在頭上,他絲毫動彈不得。
鄭乾冷漠的盯著那名黑袍人:“現在你可以說了!”
那黑袍人也是膽戰心驚,他看了一眼鄭乾:“我們的頭頂代號驚蟄,他直接釋出命令給我們,我們只管執行,前因和後果一概不管。”
鄭乾略微沉吟了一下:“驚蟄?二十四節氣之中的驚蟄?你們是四季樓的人?”
那黑袍人快速點頭:“對,我們是四季樓的……”
話音剛落,那黑袍人的體型突然像吹了氣的氣球一樣快速膨脹起來。
那黑袍人目光中露出驚恐和乞求的神色:“救救我,我不想死!”
鄭乾眼中閃過一道寒芒,他快速後退幾步。
“轟隆!”
那黑袍人炸成滿天碎屑,魂飛魄散。
被哮天犬踩在腳下的那黑袍首領,卻竭斯底裡的低笑起來:“看到了吧,這就是背叛組織的下場!”
哮天犬眼中閃過一絲戾氣:“看樣子你很得意呀!”
說完利爪如刀,硬生生的將這個黑袍首領的一隻臂膀拉扯下來。
鮮血噴湧,可那名黑袍首領硬是一聲不吭。
哮天犬笑道:“挺硬氣啊,讓我看看你能撐到什麼時候。”
正當哮天犬打算黑袍首領另外一隻臂膀拉扯下來的時候,大黑狗卻發現不對勁。
他身形一閃,過來一把扯下黑袍首領的面具,卻發現他臉色呈現出一種青紫色,嘴角不停的有汙血流出,顯然是服毒自盡了。
哮天犬頓時就尷尬了,他撓了撓頭:“這小子竟然自殺了,真是便宜了他!”
只剩下二十多名黑袍人,現場一片死寂。
鄭乾說道:“誰知道驚蟄在哪?說出來我饒他一命。”
剩下的這些黑袍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沒有說話。
其中一名黑袍人慘笑一聲:“說也是死,不說也是死,不如你給我們一個痛快。”
鄭乾卻冷聲道:“錯了,說了不一定死,不說卻一定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