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陽似乎知道自己的話惹得武天下心生不悅。
頓時,他趕忙上前一步,嘴裡繼續分析道,“不過,卻是可以推斷出來,那小子,在這亂葬崗,絕對沒能討得了任何的好處!”
說到這裡,武天下不由的朝著武陽看了一眼。
那意思,分明是,此話,何以見得?
武陽的嘴角微微上揚了一下,他知道,只要自己能夠解釋清楚,自己取代那武獻,還不是輕輕鬆鬆?
“我有三點理由,可以肯定這些!”
武陽繼續道,“其一,剛剛武獻進去亂葬崗一段時間之後,才大喊出來的,這也就是證明,他們斷然是遭受了埋伏,而不是正面對抗!”
“因為,以那脂的實力,從正面對上武獻,武獻是不可能只是喊出一句話的,畢竟武獻也是十四品修為中期的實力,和那脂相差無幾!”
“儘管,在寒山城之中,十四品修為中期的脂,斬殺了弧家七叔,這一點,武獻做不到,但是這也並不是意味著,脂能夠輕鬆秒殺武獻!”
“而僅僅只是讓武獻喊出一句話,便是偃旗息鼓的,就只有一種可能了,那就是偷襲!”
武天下的眉頭皺了起來。
“難道,那脂,就不能在全盛狀態之下偷襲嗎?”
他認為,武陽的這個分析,根本就站不住腳。
武陽不慌不忙,繼續道,“這就需要我的第二個理由了!”
“武獻剛剛進去的時候,是三個人,但是卻只有武獻一個人發出聲音,要知道,另外兩人,可是和武獻出生入死多年,配合何其默契啊,一旦有些風吹草動的話,他們必定能夠在第一時間發出警告!”
“可是結果卻是沒有,那就是意味著一種可能,他們死在了武獻之前,並且還是各個擊破的死法,我們大家都知道,那姓鄭的小子,被逼迫進去亂葬崗,是我們所為,他對我們可是恨之入骨!”
“從他對弧家的情況,完全可以看得出來,此子是一個嫉惡如仇,絕對不可能讓仇家好過的人,他一旦真的出於全盛時期的話,早就直接撲上去了,如此的各個擊破,實在是權屬無奈!”
武陽沒有停頓,繼續道,“還有最後一個理由,我們大可以繼續等等看,如果那脂小子,真的沒有受傷的話,按照他敢在寒山城的大街頭,當眾斬殺弧家七叔的行為來看,他不是一個會讓自己受委屈的人,他一定會站出來和您叫板的!”
“當然,如果他不出來,那也就足以證明,他受傷了,而且,傷勢十分嚴重!”
其實,還有一個理由沒有說出來。
那就是,剛剛的爆炸能量實在是太過劇烈了。
別說區區的十四品中期的修為了,就算是再高一點,也得在這種爆炸之中被撕碎成渣渣。
當然,考慮到脂的手段很多,在這般的爆炸情況之下,儲存自己還是有可能的情況下。
身遭受重創,還是極有可能的。
所以,綜合這一切的情況,脂已經確定是重傷無疑了。
其實,根本就不用武陽的分析,武天下便是已經能夠猜到脂已經是身受重傷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即便是換做是他,都不可能做到完好無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