哮天犬眼睛一眨,“那,既然這雷墩是一個的惡貫滿盈的混蛋的話,這武天下派人殺了他,再栽贓到你的身上的話,這豈不是給你功勞了?
你這殺的,可是赫赫有名的超級大壞人啊!”
鄭乾看了一眼哮天犬,沒想到,哮天犬居然能夠想到這一步,倒是讓鄭乾多少有些意外。
“你錯了,此刻的雷墩,和他做採花大盜的樣子完全不同,就算是你將他殺了,對外宣稱,此人就是採花大盜,但也沒有任何的證據,因為見過這雷墩採花大盜面貌的人,唔,就是那些被糟蹋的女子,一個活口都沒留下!”
“所以,如果我們對外說此人是採花大盜,該死的話,在那些人看來,這不過是我為自己開脫的藉口罷了,所以,那武天下想殺此人,正好我也樂意配合,反正這雷墩,也的確該死!”
“只不過,武天下的這盆髒水想要朝著我的頭上淋下來,我倒要看看,最後是我弄髒,還是他變臭!”
鄭乾的眸子微微眯起,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眸子之中掠過一絲厲色,一閃而過,很快便是消失不見了。
哮天犬聽完,一陣目瞪口呆,心中唯有一個大大的服字。
“小子,你這是棋高一著啊!”
哮天犬道,“真正的高手,就是未雨綢繆,我算是見識到了,別人有沒有害你的心思,還未知呢,而你呢,卻是已經將所有的化解之法,全部都分析出來了!”
“可以說,只要對方繼續按照計劃進行,這絕對就是朝著你挖出來的大坑跳了下去啊!”
鄭乾微微頷首,只是笑著,卻並未開口。
走一步,看三步。
這麼簡單的道理,在下象棋的時候,就該明白了。
此刻用來對付那武天下,也是再合適不過了。
很快,夜幕已深了。
鄭乾安排了哮天犬和小雞崽子一起去的。
他和大黑狗,則是再度給黑皮護法一段時間,以幫助黑皮,儘早的融合那螺殼。
隨著時間的過去,現在黑皮清醒的時間也是在慢慢增多了。
但儘管如此,黑皮每天的絕大部分的時間,還是會陷入沉眠之中。
鄭乾和大黑狗這麼做,也不過是為了給黑皮減少陷入沉睡的時間罷了。
時間慢慢過去。
當外面泛起魚肚白的時候,哮天犬和小雞崽子回來了。
哮天犬的臉色十分的古怪和滑稽,他瞪著眼,一推開門,便是直勾勾的盯著鄭乾。
這讓與之同行的小雞崽子也是嚇得一跳。
“毛病犯了!”
小雞崽子嘟囔著道。
哮天犬也沒介意,他徑直三兩步便是衝到了鄭乾的面前,直接道,“小子,你未雨綢繆這一招,是怎麼來的?
教教我唄!”
鄭乾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不用猜也知道,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和鄭乾所預料的情況分毫不差。
哮天犬一邊說著,一邊道,“我們找到那雷墩的時候,他正抱著兩個妹子喝酒呢,好不樂哉,我當時心裡就在想,你的這個未雨綢繆肯定沒用,今天晚上,肯定沒人會來殺害雷墩的!”
“這等著我啊,都快睡著了!”
哮天犬揉了揉眼睛,道,“但也就是在這時,那雷墩的房間之內,兩道人影一閃,莫名的出現了,引得那原本正坐在雷墩的大腿上的女子,一陣驚叫起來,四散逃走!”
“雷墩則是一下子定住了那出現的兩人,眼中有著濃濃古怪之色浮現出來!”
“他還問那兩人是誰,但是那兩人一言不發,動手便殺,但是終究,雷墩不敵,殞命當場,而那出手的兩人,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他們!”
“他們就是武勝和武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