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乾一個閃身,就提著方天畫戟出現在擂臺的一側。
整座擂臺都是由不知名的材料打造而成,佔地差不多有十畝方圓,倒是留下了足夠的閃躲騰挪的空間。
整座擂臺之上,被鑲嵌了數百顆海碗大小的夜明珠,把整座擂臺給照的纖毫畢露。
當那些觀眾看到鄭乾的相貌之後都是紛紛吃驚不已。
“沒想到此人如此的年輕,應該是個初出茅廬不久的菜鳥吧,只是倒黴招惹到了徐家,實在是讓人感到惋惜。”
“說的沒錯,徐天罡那個瘋子兇殘無比,這年輕人恐怕今天是沒辦法活著走下來了。”
“你們的看法未免太過悲觀,我可不這麼認為,所謂是不是猛龍不過江,這年輕人眼神鎮定,顯然是胸有成竹,鹿死誰手還尚未可知,大家拭目以待吧。”
也就在此時,整座擂臺之上突然響起一聲大響。
卻是徐天罡從天而降。
徐天罡像千斤巨石一樣重重地砸在擂臺上,整座擂臺都跟著顫動了三下。
緊接著,從徐天罡身上瀰漫出一股極為兇狠的煞氣。
徐天罡身上的這股血煞之氣幾乎凝為實質一般迅速的向四周擴散。
角鬥場的這些觀眾肉眼可見的發現在徐天罡的身後似乎聚起了一團血腥的霧氣。
徐天罡手中提著一把血跡斑斑的狼牙戰錘,一雙凌厲的眼眸之中射出兩道兇狠暴虐的光芒。
一股子嗜血瘋狂的氣息,猛地瀰漫開來。
徐天罡這邊的氣息和鄭乾那邊倒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徐天罡彷彿是一頭來自深山兇殘的兇狼。
而鄭乾那邊則是風輕雲淡與世無爭的閒雲野鶴。
在擂臺下方,哮天犬看到徐天罡這副模樣,不屑的嗤笑一聲,低聲咕噥道:“這小子真能裝,連收斂氣息都做不到也敢挑戰老大,如果他知道死在老大手中的巨孽和兇徒不知比他多了幾百倍,恐怕會嚇得尿褲子了!”
大黑狗抬起爪子拍了他一下,低聲說道:“安靜一些,在這種場合中不易多說!”
哮天犬撇了撇嘴角,也就不再多說什麼了。
姜輕畫雖然臉上平靜,但是不斷捏著衣角的小手隱約之間已經有些泛白,顯示了她緊張的心情。
在擂臺上,徐天罡手中提著狼牙重錘,一步一步向鄭乾逼過去。
他口中冷聲的咆哮道:“小雜碎老子在邪兵路上浴血奮戰,拋頭顱灑熱血和無數的邪祟以命換命。
你居然還敢殺我大哥,今天我一定會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鄭乾抖動了一下手中的方天畫戟,略微不耐煩的說道:“邪兵路上的二十年,就教會了你說廢話嗎?
要打就打廢話什麼?”
“你大哥他勾結邪祟證據確鑿,他死在自己的傳送陣崩潰的空間亂流之中,也算是罪有應得,你們徐家欲加之罪何患無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