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南哲面色一滯,“你知道翠竹廳裡面是什麼人麼?”
鄭乾眉頭也是一皺,孫南哲剛準備繼續說的時候卻被鄭乾拉住了。
但那三位男子卻是一臉不屑,“那你知道我家少爺的名頭麼?我告訴你,我家少爺姓龔,他可是和京城白少交好,你們不去的話,到時候後悔可就來不及了啊!”
“白少?”
鄭乾和孫南哲面面相覷,一臉的古怪,在這京城之中,能稱為白少的除了白凰也就沒有其他人了。
看到鄭乾和孫南哲猶豫,那三人也沒有急於動手,嘴裡繼續道:“你們沒聽說過白少?我們龔少上次還幫了白少一個大忙呢,你們得罪龔少就是得罪白少,小子,你還不知道吧?白少和京城第二少喬少的關係最鐵,這樣一來的話,你可就得罪了喬少了,你要是還不想死,還想在京城混下去的話,就最好乖乖的滾過去,先賠罪,再認真看病!”
那三人的話讓鄭乾和孫南哲皆是一愣,旋即面面相覷,真的是和白少一起的麼?
“這樣吧,我們去也可以,你們去一個人幫忙去翠竹廳跟我的朋友說一聲吧。”鄭乾想了想道。
其中一名男子擺手道:“這個你們放心,我會去通知的!”
鄭乾這才跟著一起離開。
但在鄭乾和孫南哲離開的時候,那名說是去通知的青年則是一臉鄙夷的道:“媽的,不就是一個醫生麼?還想呼喚我?作夢吧……”說完就自行離開了。
鄭乾他們到了蓮花廳,最裡面的位置坐著一名男子,留著飛機頭,嘴裡還叼著一支菸,身旁左右兩個花枝招展的嫵媚女孩正在不停的灌酒。
“龔少,人請到了!”
兩個嘍囉道。
坐在裡面的那男子這才抬頭看向鄭乾,開門見山的道:“剛剛看到你們在外面的展示,正好我這幾天也感覺頗為不舒服,你們兩位就幫我看看吧!”
鄭乾的目光一掃,心中瞭然,不過是酒色過度,身體虛了罷了,其他的並無大礙。
孫南哲也是直接開口道,“龔少的病並無大礙,節制調養就可以了!”
“什麼?”
那龔少眉頭一皺,“你們兩個不肯給我看病?怕我給不起錢?”
鄭乾一下子哭笑不得,剛剛外面的章鴻本身有病非得說自己沒病,這個沒病可是非要說自己有病。
孫南哲也是滿臉無奈,解釋道:“龔少的身體並無異樣,只是酒色過度,體虛所致,如果能夠加強鍛鍊,稍加調養就沒有問題了!”
“怎麼可能?我昨晚睡覺的時候還感覺全身痠痛,四肢無力,骨頭裡面像是針扎一樣的痛……”那龔少臉色陰沉的道,在他看來,這鄭乾就是不願意給自己治病。
孫南哲還想繼續解釋,但鄭乾搶先一步道:“那不過是幻覺罷了,腎氣乃是人體本源之精,酒色過度消耗腎氣腎精,以至於人整日精神不振,食不知味,寢不知眠,慢慢的就會產生各種各樣的幻覺和憂慮……”
“放屁,你們無非是不想給我治罷了!”不等鄭乾說完,那龔少便是猛地一拍桌子,厲聲喝道,“你們看不起老子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