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鋪的老闆看著冷秋月,笑道:“小姑娘,我這個店鋪前面有前廳,後面有後屋,一共兩百二十多個平方,價格可不便宜,你確定是買,不是租?”
冷秋月點頭。
店鋪老闆笑著點點頭,伸出了五根手指頭。
肖一峰一驚,說道:“老闆,您這也太貴了吧,我去順峰路買的整間鋪子,上下兩層樓,一共將近五百個平方,都不到五千塊錢,你這麼點的地方,要五千塊錢,未免也太獅子大開口了吧。”
店鋪老闆也不生氣,他笑著說:“順峰路跟我這裡它能一樣嗎?我這裡是什麼地方,樓上是重型機械廠的工人,你在看前面,那是供電公司的宿舍,你們再看那邊,往前不到兩公里,那是紡織廠工人的宿舍,這裡可是整個省城最熱鬧,最繁華的一條街。要不是我年紀大了,再加上現在的絲綢生意實在難做,我才不會賣掉這裡呢。”
冷秋月觀察的四周,這個地方,確實是如今省城的中心位置,同時,再過三十年,這裡將成為第一批被拆遷的地方。
冷秋月笑著說:“五千塊實在是有點貴了,您能不能給便宜一點。”
店鋪老闆笑著說:“小姑娘,五千塊不貴了,這裡面東西,我全都不要了,還有後面庫房裡的那批貨,也都給你。”
冷秋月笑著說:“老闆,我們買下這個店鋪又不是來做絲綢聲音的,您把絲綢留給我們,我們也沒用處啊。”
肖一峰也說:“是啊,五千塊實在是太貴了。”
店鋪老闆低頭沉思片刻,最後說道:“這樣吧,看在都是熟人介紹的份兒上,我再給你們讓一百塊錢,怎麼樣?”
一百塊錢,在這個年代可不是一筆小數目了。
最後冷秋月拍板答應:“行,那就這麼定了。”
很快,幾個人簽了購房合同,店鋪老闆又跟冷秋月、冷建國他們一起去了房管局,重新辦了房產證。
這次在冷建國的檢查下,這個店鋪的房產證上寫的是冷秋月的名字。
用冷建國的話說,就是:“四合院的房產證上已經寫了我的名字了,這個店鋪的房產證上必須得寫你的名字,雖然咱們是親兄妹,但是我這個做哥哥的,不能一直佔你的便宜。”
冷建國都把話說到這裡了,冷秋月也就不推辭了。
店鋪的房產證上,直接寫下來冷秋月的名字。
最後店鋪的原老闆,將店鋪的鑰匙親手交到了冷秋月的手上,笑著說:“這裡面所有的東西,都是你們家的了,反正你們要是不喜歡,就扔掉,如果有用那就留下,我先走了,告辭。”
冷秋月道:“肖一峰,哥,走,咱們再去倉庫瞧瞧那些綢緞去。”
冷建國說:“不是都看過了嗎,那東西好看是好看,但是咱們這些莊戶人家實在是用不著啊。
說句實話,我都不敢上手摸,就怕自己的手太粗了,把那些綢緞給劃壞了。”
冷秋月笑著挽上冷建國的胳膊,笑道:“哥,瞧你說的,我就不信,你這雙勞動人民的雙手,還不能摸一摸綾羅綢緞了?走,咱們這就去摸個痛快。”
說著,三個人就進了後面的倉庫。
後面的倉庫大概有三十平方米左右。
收拾的很乾淨整潔。
貨架上全部都是各種綢緞。
冷秋月開啟燈,掀開蓋在綢緞上面的布,上手摸了摸:“這些綢緞都是好貨,只可能這些成色跟樣式都太老了,跟現在始興的完全不一樣,不過,再過個幾十年,有可能會再次始興起來也說不定。”
這些綢緞大多比較素雅。
剩下的一些則是粉紅色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