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一峰也笑著說“所以我才來找吳老闆,放眼咱們整個省城,能拿出十萬塊錢的人不多,這裡面剛好就有吳老闆你。當然了,咱們這是做買賣,您得首先瞧一瞧咱們這貨,瞧瞧這貨值不值十萬。”
吳振國見肖一峰這麼胸有成竹,也就明白了他來之前一定已經找懂行情的人估算過價格了。
吳振國笑著說“東西呢,是好東西,可是小兄弟你也知道,我這一行,就是買進賣出,賺個差價,你總不能讓我一分錢不賺吧?”
肖一峰笑了笑,說道“吳老闆,您這麼說,可就是不實在了。我也看出來了,吳老闆這是不太想做這筆買賣,那我們就不為難吳老闆了。”
肖一峰跟冷秋月互相對視一眼。
冷秋月已經小心翼翼的把罈子包了起來。
兩個人正要走,吳振國卻笑著拉住他們,說道“何必急著走呢,價格方面咱們可以慢慢商量,閨女,給這兩位貴客泡茶。”
肖一峰抬手,笑道“茶就不用喝了,價格就是一口價,既然吳老闆無意,那我們就去下一家瞧瞧。”
說完,冷秋月跟肖一峰就離開了古董店。
吳振國的女兒說道“爸爸,那東西真值那麼多錢啊?”
吳老闆盯著冷秋月跟肖一峰離開的背影,說道“赤花壇在國內已經是孤品,有市無價,十萬塊錢,不貴。”
小姑娘疑惑的問自己的父親“那你為什麼不買下來?”
吳振國嘆口氣,說道“我的閨女啊,那可是十萬塊啊,你爹我向哪兒去弄十萬塊錢?”
說到這裡,吳振國眼底閃過一抹陰狠,他說“剛才,這東西一直都是那個女的拿著的,也就是說,那東西是那個女人的。”
吳振國的女兒立刻就明白了自己父親想要幹什麼。
她驚呼“爸,您不會要……”
不會要偷吧?
吳振國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低聲斥道“大驚小怪的幹什麼,馬無夜草不肥,再說了,我也不是偷,誰知道是不是他們抱來一個假的赤花壇來我的店裡獅子大開口呢。”
說完,吳振國開始哼著小曲,去了後面的房間。
後面的房間擺放著滿滿當當的兩大架子的古董,不過都是假的。
吳振國從一個抽屜裡拿出來一個盒子。
開啟盒子,裡面正是一個赤花壇。
見到吳振國手中的赤花壇,他的女兒一驚“爸爸,這是……假的?”
吳振國心情極好的仔細端詳著手中的赤花壇,笑著問自己的女兒“怎麼,我手中的這個赤花壇,跟剛才那個相比,有什麼區別嗎?”
這麼看確實看不出來什麼區別。
但是吳振國的女兒記得冷秋月抱著的那個赤花壇放在太陽光下,壇身能看到紅色的花紋。
她從吳振國的手中接過罈子,跑出去站在陽光下,仔細的端詳著。
吳振國跟著走過來,淡淡道“別看了,這是假的,在太陽光下自然看不到紅色花紋。”
說完,吳振國就從女兒的手上拿過罈子進了古董店。
另外一遍,冷秋月跟肖一峰坐在車上,她說“我怎麼覺得那個吳老闆有點眼熟啊。”
肖一峰笑道“你見過他?”
冷秋月搖搖頭“沒見過,就是覺得眼熟。”
肖一峰問“我們要不要去下一家古董店問問?還是說直接去首都?”
冷秋月說“都說財不外露,一隻罈子沒必要攪的整個省城的人都知道,今天已經走了兩家古董店了,不出意外的話,過不了幾天,整個省城的收藏圈就會知道我的手裡有一隻赤花壇。”
肖一峰點頭“也是。”
肖一峰先將冷秋月送回了家。
吉普車剛停下,冷秋月就看到了停在家門口的小轎車。
冷秋月眼神一亮,說道“是霍瑾辰,霍瑾辰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