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染心知,機會來了,於是,在煉丹房最後時刻的一天,洛染靜坐著,忽然周身氣流湧動,隨後一個時辰,皆是如此,最後才慢慢安靜下來,而洛染額頭上的花朵,已經變成了七朵花瓣
南宮睿明激動的站起身,“染兒,你,竟然,竟然,”話還沒說完,淚流滿面,“好,好,好啊,染兒,你竟然已到七重了,短短几月,這是常人不敢想象的速度啊,我兒果然是天縱奇才!”
洛染睜開眼,對著睿明一笑:“父親,這要多虧你的丹藥呀,”說著拿出剩餘的那顆固脈丹搖一搖。
南宮睿明睜大眼,“這藥,效果這麼好?”
“是呀,我也沒想到,原本我也以為這丹藥可以固本培元,就想著試吃一顆,沒想到,直接叫我晉升了一層。”洛染笑眯眯的說:“父親,你也吃一顆呀”
南宮睿明拉著洛染左看看右看看,一臉的不放心:“這可是上古的方子,殘缺不全的,你怎麼能先吃,為父想著自己先試吃的。”
“我好好的,沒事,父親,你也吃一顆吧,”
“這丹藥如此珍貴,為父要為你留著,”睿明擺擺手,一臉的堅決,
洛染見此,也知道他做了決定,也只好不再堅持。
回到了宅院,洛染與夜冥溝通,是否有一種丹藥,能夠幫助南宮睿明開啟神衛,但夜冥的說法是,南宮睿明的血脈,源自術獸,能否開啟神衛,全靠機緣,如果強力開啟,那隻怕會和南宮堯一樣,自身修為無法進益。
“那突破丹,父親可以用嗎?”洛染問。
夜冥思索了一下,“染兒,你的血脈,用突破丹,完全沒有問題,但是南宮睿明,他的家族血脈可與神衛輝映,所以才能召喚神衛,為其作用,其實是另一種契約的關係,但若說到突破丹是否可用,我沒有完全把握,畢竟我對神衛,所知不多,如果給他服用,我擔心突破的時候,激發神衛血脈,突破境界的同時會激發開啟神衛,這樣反而對突破境界不利,有可能會導致兩個都失敗。不過我有一種陣法,可壓制血脈激發,”
“什麼陣法?”
“我可以教給你,但是到底能壓制住幾分,我也不清楚,畢竟你功力有限,不是所有陣法都能發揮最大作用的。等你實力強大了,或者有些機緣,再幫助他突破,或者開啟神衛,也未嘗可知。”夜冥勸道。
洛染心裡明白,夜冥在她的腦海中數年了,如果有把握的事情,自然是不可一世,但用這樣的勸說語氣,方說明這件事情,其中兇險,洛染思量了一下,點點頭,“放心,我不會強求,不過若你想到什麼有利可行的方法,還請務必告知於我。”
“哼,我知道,我還指望你以後幫我做事呢,不會虧待你的。”夜冥不屑道。
洛染笑了笑,繼續修煉去了。
入選賽的日子到來了。家族裡所有的人,都有些躍躍欲試,畢竟這關係到是否能在家族中佔有一席之地,有運氣好者可以被某位長老看中,作為繼承人培養,一飛沖天,也不是不可能,即便不能,一旦嶄露頭角,受到的待遇也會跟從前大不相同。
為了避免在正式比賽之前,就耗費脈力,所以是用測試器來決定是否能入選,同一等級的在一個小組,入選賽決定參賽資格和被分在哪個等級的小組,脈重在七重以上才能參加小組賽,完成後由家族高層抽籤決定對手。
如果決賽之前開啟神衛或者有所突破,可以晉級到高一等級的小組繼續比賽。七重和八重每個等級決出前五名,碎脈組決出前十名,由這二十名弟子參與決賽,比賽規定傷殘無論,只是不許傷及性命,從決賽開始,就不分等級比賽,之所以這樣決定,是因為強大的壓力下,是最大激發血脈的途徑,家族裡有負責療傷的長老,只要不傷及性命,還是可以為之修復的。
在人群裡有把洛染認出來的人,還有站在她旁邊的南宮睿明,因為洛染已經聽到了周圍人的議論,有的說:“這就是大小姐啊,長得挺好看的”。
另一個說:“那又怎麼樣,你沒聽族長說嗎,二公子之前叛逃,如今回來了,要是在這族賽裡拿不到前十名,按族規來說,恐怕性命不保”。
又一個說:“想拿名次可不容易,你看那南宮堯大人,開了神衛才勉強拿個第十,前幾名的可都是一等一的高手,這二公子是個藥痴,脈重頂多就是八重後期,連南宮堯大人都打不過,加這麼一個小孩,還是姑娘家家的,看這脈重才七重吧,我南宮家的子弟多的是這樣的,他們兩個,我看沒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