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聖索菲亞的支援下，理論上，想想教宗也不是不行。
“給她當教宗，一是讓她有機會接觸聖人遺物，好早日成為半神；二來，男人不都是有著把聖潔給拉下馬來的興趣麼？”聖索菲亞歪著腦袋輕笑了一聲。
“那也不過都是想想而已。”尚帝擺了擺手。安雪伊有聖索菲亞的支援，加上當日哪個一個響指打掉半個大教堂的操作，在梵蒂岡橫著走這個都是可以遇見，也可以理解的。
華夏曆史上也從來不缺那種把皇帝當成是傀儡，自己來發號施令的權臣。
但就像華夏曆史上很長一段時間哪怕皇帝已經是傀儡了，哪怕權臣已經手持九錫，劍履上殿，參拜不名了，那皇帝也得放在那長時間不動他。哪怕後來曹魏代漢了，人獻帝也是好好的去當了一手農民的。
畢竟大家都要個臉面，要講名正言順的嘛。
安雪伊可以隨便調動聖人遺物，可以在梵蒂岡內放浪形骸，也可以隨便備上一套冕服穿戴起來，在內部，過一過當教皇的癮。
但尚帝卻不希望自己的老熟人真的當上教宗。
那不是在各路小說裡面被當成公共廁所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刷怪的地方。
你要破壞它，那隻要你扛得住後果，給點錢嘛，我們義大利裡面有無數的非法組織願意代勞。
但你要把佔全世界最大信仰三分之一的天主教皇給任了，還是冒天下之大不韙的讓一個女人出來兼任，你有沒有想清楚擔負起天下信徒期望的擔子有多重？
還是你就是打算任性一把，留個名聲，然後被千夫所指？
那是多少億人看著，多少億的信徒給的期盼啊。
就為了他圖一樂，就把這個雖然不值幾個錢，但也是臉面之一的位置掛起來玩，尚帝覺得大可不必。
一個不好，是要被吊在歷史書上罵好幾千年的。
那不是一個普通的女孩應該承受的壓力。
“我想，她會無所謂的，我也是。”聖索菲亞看向了遠方。“我要糾正一點的是，夫君，你需要做出符合神靈心態的轉變，而不是還拘泥於不鬧大影響的人類的思考模式。”
“如果沒有你在，我不會救下那麼多的普通人類，也不會礙於與地球意志的交易而在兩個月後的華夏西北，有大約不到十分鐘的出手空白。你在這麼長的時間裡，還沒有親手幹掉一個屬於華夏的人類。但這是你必須償還的代價。”隨後，聖索菲亞轉回了頭，看著尚帝的眼睛，“我算到那個時候你可能有生命危險，但如果要將因果瞭解，我唯有答應這條件。否則你的登神之路有被封死的危險。”
“這是你出於人類的憐憫之心，和出於長久以來的教育給與的救助之心，但在神靈這裡，任何出於神靈私心而不是神座需求的行為，做了，就要承擔相對應的因果。”聖索菲亞張開手，“地球意志給開出的價碼是，你需要自己面對至少三名以上的半仙巔峰，這就你出於自身的意志動手干涉災難，需要付出的代價。”
“所以，不要想著什麼對人類的大局有多大的影響，你需要顧及的，不過是你自己的需求。只要你的所作所為符合你本源的需求，就是百無禁忌。任何一種選擇需要付出的代價，都比無理由的善心要小上千倍。至於普通人類的看法和做法，不需要考慮在內。作為半神，沒有什麼事在這世上是不可以的。”
“現在，撇開你無聊的顧慮，說出你的本心，你想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