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個主教,是有身份的人,直接丟給難民很不體面。
而且修女團的意見也很重要。畢竟始作俑者,前無後乎。你前腳能把一個主教丟給難民,那你後腳就能把我修女團的任意一位虔誠的修女,同樣操作。
下命令的人得至少是個紅衣主教或者樞密團前十名的老爺,而且下了命令之後,無論是樞密團轉紅衣主教,還是紅衣主教轉教皇,都是下輩子都不可能的事了。
可以說,誰下令,他本人和家族在教會里就無立足之地。
所以博弈下來,就先把安雪伊扔在水牢裡,估摸著只要一兩個月,她的身體狀態就會自動瓦解。
這樣,對老爺們,對修女團來說,都很體面。
……
尚帝坐在裝甲車的前面,在一陣顛簸聲中,來到了聖保羅大教堂的前面。
不得不說,駕駛員的確相當的專業,從國境線一路開進梵蒂岡,那是一個大的顛簸都沒有,哪怕是路過國境旁的大坑。
沒有人敢於針對這個國家,哪怕是美帝都要給足它面子。就是因為它是天主教的聖地,無數人信仰的寄託。可是尚帝不在乎。
你們對於主的信仰,的確是非常的狂熱,狂熱到只要國內有這種信仰的國家,都要好好的考慮和梵蒂岡的關係。
但我的身邊,可是一位真神。
期間,有不少人都望向了這裡,但他們也同樣不在乎。
這麼多年,很多人都嘗試過在梵蒂岡撒野以求博一博關注,但都被教皇衛隊給扔出去了。尚帝搞得比較大,但那又怎麼樣呢?總歸不會有人真敢當著全世界二十億人口、無數天上飛得衛星的高畫質關注下,還敢對教堂開炮吧?
說實話,你幹這活的危險程度,基本就等同於你在非洲妄圖挑戰一下高盧雄雞對某個盛產石油、礦產的小國的統治是一樣的。
五常有四個對你立刻具有了開火理由,其中高盧對你更是算殺父之仇,你說這事誰敢幹吧?
下車,站穩。尚帝的身邊佔了很多信徒。他們看著被開入的四輛裝甲車和好幾門的重炮,猜想著這個幹著行為藝術的狂徒什麼時候被扔出去,或者扔進監獄。
尚帝沒有在意,只是低低對著對講機的說了一句,“所有武器,準備填裝。”
裝甲車隊的車長雖然見得多了,但也不由得吃了一驚。
“真要打啊,尚帝先生?”
“先談啊,談不攏就直接打了。”尚帝看著大教堂,如同說著今晚吃什麼一樣的隨意。“怎麼,mafia賣了貨還不想管售後了?我記得這裡好像不算你們的開火禁止地點吧?”
當然不算,這裡法理上歸屬教皇,但實際上由義大利管控。
&nafia什麼時候怕過啊。
換句話說,是義大利的飛地,只要不把世界排名前二十名的國家的官員給打了,哪怕是把教皇打死了,他們都可以解決問題。
甚至是十到二十名的國家,只要打的不是部長級,哪怕把副部長的腿打斷了,都是給錢就能解決的問題。
所以才有一開始中年男人說的,得加錢。
於是,在無數人的關注下,火炮和裝甲車,真的在裝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