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帝不喜歡義大利這個國家。這個國家是從羅馬帝國脫離出來的,不過完全沒有繼承哪怕是一點羅馬帝國所擁有的強大的能力和尚武的風氣,完全就是一個藝術家的天堂而已。要是當年的神聖羅馬帝國把這個玩意給吞了,倒是有可能恢復往日屬於羅馬帝國的榮光。
可惜了,神聖羅馬帝國,既不神聖,也不羅馬,更不帝國。
如果說當年的羅馬帝國是能以大秦之名在華夏都已經是以能打著稱的漢朝史書上留下痕跡的話,那麼義大利,它的節操比秦檜都高不了幾分。
畢竟,秦檜無論怎麼說,不管朝廷是勝仗還是敗仗,人都是死硬的投降派。
我岳飛都打下了幾乎半個失土了,就是12道金令叫你回城,不得不服。
這地方靠海,而且不愁吃穿。義大利人在這個環境下很容易就會感覺到自己閒得無聊要好好唱歌。其餘的?不需要考慮吃穿的人民還需要考慮其餘的什麼麼?
而且在二戰結束之後並沒有人打算清算這個腦子不大好使的國家,所以這種柔弱的風氣就更加的蔓延。
你在這裡能聽見美麗的詠歎調,或許還能吃到美味的義大利拉麵,不過說到底,這個國家沒有作為一個大國的氣度和能力。它的軍·隊是唯一一個在戰爭中沒有撬棍開啟裝武器的木箱子就投降的軍·隊——喵的,就是當年開關進來的韃子們都比它有氣節,還更能打。
法蘭西好歹是考慮到自己的國土已經被一站幹得稀爛,再來個二戰海峽那邊的單片眼睛男要笑死在路燈上才投降,義大利那是今天心情不好,我投降。今天想吃點麵條,我投降。突出一個只要不要臉的是我,你就拿我沒什麼辦法。
這點反應在現代就是義大利的條子不是很管事,哪怕是尚帝已經塞了點錢的情況下。
甚至還有某些沒見過世面的鄉下條子打算佔一下聖索菲亞的便宜,聖索菲亞非常爽快的讓失蹤人口名單上再加一員。
尚帝在下了飛機看到安雪伊所在的房子面前堵著各式各樣的鮮花啊禮品啊還有一些衣冠楚楚的男人的時候,臉色頓時變得黑得如同鍋底。
他不是沒有想過安雪伊的門前會發生什麼,但是他絕對是不會想到,會是現在這個樣子。眼裡非常好的尚帝可以很明顯的看出,安雪伊這個大門至少也是兩天沒有關上了,門的上面所落的灰塵非常的明顯。
尚帝一貫喜歡看樂子,但這不代表他可以忍受自己認識的人遭受並不能稱得上是樂子的事。
種棉花的那些黑色人形棉花機,就算在新的時代還是被鞭子抽,只有西瓜和炸雞可以啃食,尚帝也只會抱著滿臉的樂而不帶絲毫的同情。
但如果事黃種人被綁在柱子上被生生的解剖,那即使是有再大的國仇家恨,尚帝也會本能的感覺到心理不適。
但此時尚帝仍然不會出手。
所謂冤有頭債有主,救人不一定能討到好處。
唯有那種名字已經在尚帝的腦海裡留下了印象,不說是陌生人,至少已經是朋友的人,遭到劫難,那尚帝必然是有能力就要幫幫場子的。
我們就算一句話不說,哪怕只是曾經是同學,那我也是和你在不足二十平米的地方一起念過書的。
你是什麼玩意你配動她?
顯然,有人的行為,在他的底線上跳舞。
於是他掏出了口袋中老爹臨走之前秦秘留給他的電話。據說是只要在國外,除了被命令禁運的那些熱武器,這個電話什麼都能弄來。
“我是尚帝。三輛裝甲車和駕駛員,兩輛戰鬥機,三十門火炮。現款付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