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華夏從開國到現在,包括旅遊的在內,能在華夏境內活動的諾貝爾獎獲得者,不超過四個。
“更何況,阿姨和叔叔預想的一切,應該都建立在菲然和葉先生結婚的前提下。如果菲然小姐不顧一切的讓我一親芳澤,帶上了我的血脈,甚至透過各家媒體廣而告之,這個婚還結的了麼?”
話說完了尚帝就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
叫你嘴快。
中年女人變換得跟萬花筒一樣的臉色和菲然眼裡冒出的光,說明了這個看起來像是玩笑的辦法有多大的可行性。
葉無天更是差點把手底下的椅子把手給掰斷。
“你所說不錯,此舉的確正中命門。”中年婦女也不遮掩,就是大大方方的承認了。
這也是為什麼她肯給菲然一個機會,讓她找一個人來進行最後的努力,然後最終斷絕她所有希望的原因所在。
不管是尚帝,還是誰。
萬一菲然魚死網破的隨便找了個誰又領了結婚證,甚至連證都不要把自己給交代出去,那麼之前他們所做的一切努力可以說是全部宣告白費。
社會上玩得再花那叫個人自由,但對於他們這樣的有追求的人來說,就是個人作風不正,不符公序良俗。
別說是借“神醫”女婿的本事來交好四方了,他們能不能越過培養年限給葉無天把行醫資格證給弄下來都是問題。
甚至如果菲然反應過激一點,在自己的演唱會上說些什麼不該說的話,連帶他們本人都要受到連累。
“那麼,尚先生,你想要怎麼做?”一直坐在角落裡面,沒有發聲的,文質彬彬的中年人突然開口問。“你既是來了,我們需要什麼,你應該知道得很清楚。”
需求很明顯的就是兩件。
把菲然家的老頭給治好,以及治好之後打出名聲所能交換的資源。
“大明星家的資源我是提供不了的。”尚帝嘆息,“我也不是什麼真的無所不能的神醫,現代醫學解決不了的東西,我同樣解決不了。”
比如說晚期癌症,比如說把免疫系統幹碎的艾滋,再比如說血管硬化、糖尿病、發病已經五分鐘以上的急性心臟病。
尤其是糖尿病,它在古代醫書上寫的是“消渴之症”,是寫明瞭不治之症的一種,老祖宗親自告訴你別治了,等死吧。
扁鵲也告訴你,心臟上的病進了瓣膜了,也等死,他沒本事治好。
你能搞定這這些,你高低得是個諾貝爾的醫學獎。
還要什麼振興華醫,華醫馬上就搭載航空發動機原地起飛。
但可惜除了聖索菲亞親自降下神蹟,尚帝思來想去也就可能是不敬祖宗、什麼都會的醫仙下場,才能給治好。
看著中年夫婦兩人的臉色一再變換,尚帝輕笑了一聲,接著說道,“雖然我本事不大,但我倒是可以跟葉先生說一說,你已經擬定好的藥方缺處在哪。”
“你的藥方脫胎於那塊考古出來的埃及石板,缺失的重腳獸的角你以犀牛角代替,缺失的幽藍葵你以紫背天星葵代替,至於用以鎮痛的草藥汁的原料,西藥裡面是隨處可見,全部代替也不成難事。理論上來講,這藥方萬無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