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玉瓶子封裝好的瓊漿玉液一排而開,看起來很是賞心悅目。
所有人的目光,也都被這瓊漿玉液所吸引。
“魚家主,這瓊漿玉液究竟有什麼效用,我們要怎麼試驗?”
有人當先出聲問道。
對於這個,魚世龍早就有所安排,往前走出一步,笑道:“這個不用擔心,我現在就可以讓大家看到效果如何!”
說著,魚世龍拍了拍手,人群之中,緩緩走出來一個人的身影。
“咦,那不是張山嗎?”
“張山?可是那個曾經敗在拳宗手下,有極大的希望可以進入先天境界的張山?”
“確實是他,不過,要說張山有希望進入先天境界,我倒是不敢苟同。”
“這從何說起?”
“張山的實力確實不錯,但他修習的七傷拳,其實對自身有極大的損傷,聽說他的七傷拳,早就已經傷及肺腑了,已經侷限了他的境界。”
說話的人正是之前的那個傅前輩傅崇,此人來自天南省一個較為厲害的武學世家,雖然比不上燕家這樣的一等家族,但在天南省,也是很有知名度。
隨著傅崇的話音落下,所有人都不住頻頻點頭。
情況也正如傅崇所說的那般,張山的實力確實不錯,可以說是先天之下將近無敵的存在,但是他修煉的七傷拳對自身的損害極大,別說沒希望跨入先天行列,如果繼續使用七傷拳,自身極有可能會受到更大的損傷。
“還是傅前輩有見識,確實如傅前輩所說,張山已經傷及肺腑,雖然還能保持現在的實力,但早就不同於以往了。”
魚世龍不無唏噓地道,張山是一個很有天分的武者,但因為七傷拳,而侷限了他的道路,讓人感到惋惜。
“魚家主,你讓張山出來是要幹嘛?難道這所謂的瓊漿玉液,還能治好張山的內傷不成?”
有人出聲問道。
“究竟能不能治好,等下來就可以見分曉。”
魚世龍賣了個關子,笑了笑,又道:“不知道在場是否有會醫的人?可上前來,為張山號脈一番,看看他此時的傷勢究竟如何。”
“我來!”
隨著話音落下,傅崇當即站了出來。
俗話說的好,一個武者半個醫,往日裡的操練,經常會受傷,在場的武者,大多數懂一些醫理。
而傅崇,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傅崇走到臺上,周邊的人頓時不再多說了。
“你這內傷,確實很是嚴重,近段時間裡,你是不是又使用了七傷拳?”
傅崇為張山檢視完畢後,沉著臉問道。
“不錯,確實用了一次。”
張山點了點頭。
傅崇一聽,頓時面露驚訝,問道:“難不成是遇到了什麼大敵?竟然讓你不顧自身傷勢,又一次動用了七傷拳?結果如何?”
張山回想起之前與李飛戰鬥的那個場景,不禁苦笑一聲。
“一敗塗地,讓我在練上十年,也不及對方一根手指頭!”
這話出來,傅崇暗感驚訝,要知道,七傷拳的威力極大,可使用了七傷拳的張山,居然還是落了一個一敗塗地的下場,對方的實力究竟要有多強?
“傅前輩,你看得如何了?”
這時候,魚世龍的話語聲,打斷了傅崇的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