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來,醜門初落才是真正算得上是對手的人。剛才那個女護士,臉上的妝濃得都裂出了幾道紋路,嘴巴紅得就像才吃了人一樣。
“什麼?孟林棲找我?”冷言剛換了身衣服,就聽見別墅門口響起了敲門聲。
他第一反應就是雲梳桐出了什麼問題,但是面前負責傳話的男人又一問三不知,他只能急急忙忙再次趕往了醫院。
一到醫院,冷言這時候也不需要去前臺了,急急忙忙的直接上了樓。
“怎麼回事?”冷言嘭得一聲推開了門,飯菜的香味一下子就從房間內傳了出來,兩個女人正各自抱著一個飯盒,有說有笑的,那畫面看起來和諧極了。
冷言一時間愣在了原地,這是什麼情況?
“你來了,有人想見你,讓我牽牽線,”孟林棲看向冷言,臉上的表情有些幸災樂禍。
“誰?”冷言心下有些不滿,臉色也跟著沉了下來,但是想到雲梳桐沒事就好,緊繃的臉部肌肉也鬆懈了下來。
“她在一樓前臺等你,你去看看吧,”雲梳桐此時的臉色還有些蒼白,但是已經和昨晚那副奄奄一息的樣子判若兩人,此時的心情明顯還不錯。
“好,”冷言有些不明所以的看了兩個女人半天,但是她們明顯都沒有繼續解釋的意思,轉過頭聊起天來,把冷言徹底的當成了一個透明人。
冷言有些無奈的往樓下走去,他記得他上來的時候似乎看見前臺那有兩個人,但是他並沒有細看,但是應該是兩個女人無疑。
“你來了,”還不待冷言走進,原來在前臺外趴著的一個女人就一臉驚喜的衝了過來,女人的臉上畫著厚厚的妝,脖子的顏色和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穿著以他的審美無法欣賞的暴露衣著,腳上踩著一雙鞋跟最多隻有一根指頭粗細的磨砂高跟鞋,裂開了血盆大嘴正對他笑著。
“你是哪位?”冷言怎麼想也無法把女人和自己記憶中的身影對上號,看見女人撲過來,下意識的躲到了一邊。
一撲不中,女人踉蹌了幾下,臉色變幻,但是在冷言看見的時候又恢復了之前那副笑意盈盈的樣子,似乎根本沒有把男人此時的反應放在心上。
“真討厭,就過了一晚,你就把人家忘了…”女人嬌嗔道,又開始朝著冷言靠近。
“你就是昨晚那個護士?”看見女人的臉上出現了類似於石灰脫落時的裂痕,冷言沒由來的一陣反胃,他不認為他和這個女人有需要單獨再見面的理由。
“對啊,就是人家,”女人看見面前的男人想起了自己,心情也好了起來,臉上的裂痕變得越來越多了。
冷言看著她的臉,突然有些突發奇想,如果這些白花花的東西都裂開了之後,下面的那張臉到底是什麼模樣?
可是好奇歸好奇,冷言還是沒有一探究竟的想法。
本來想扭頭就走,但是想到孟林棲,還是耐著性子說道:“你有什麼事情趕快說,我還有事情要忙…”
“我想請你吃個飯,你現在有時間嗎?”女人理了理頭髮,裝作一副賢惠的模樣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