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長青摸了摸下巴,腦中勾勒出一個絕世妖精的模樣,薔薇這個名字他還是很熟悉的,來的人應該是薔薇找來的,看來,自己要欠她一個人情了。
李牧保持著職業的微笑,繼續說道:“讓不讓並不在乎你,而是在乎我這裡。”說完,他揚了揚手中的一堆檔案。
“是嗎,他打傷了我的下屬,難道沒有罪嗎?”葉曉婉當仁不讓,今天她一定要把那個打她屁股的人留在這裡。
李牧早已胸有成竹,緩緩道來:“弓先生於星期六上午見義勇為,卻被你們警察局幾個警察給無辜抓來,理由是錄口供,其實不然,他們是收了別人的錢,想要報復弓先生而已,至於打了你的下屬,那是情非得已,弓先生迫於自我防衛才這樣的,一切可以參考我這裡的資料和證據。”
說完,李牧將手中的檔案遞到葉曉婉面前,後者接過那一坨檔案,仔細翻閱起來。
許久,葉曉婉抬起頭,嘆聲道:“薔薇真是好大的能量啊!不過……”她話鋒一轉,指著弓長青,瞬間變得蠻不講理:“不好意思,這個人我就不放,你拿再多的證據也不放。”
李牧和弓長青忍不住對視一眼,彼此看出對方眼中的那抹無奈,李牧只好說道:“警官,你這樣不好吧?”
“沒什麼不好的,我就要強行扣押他。”葉曉婉已經不顧一切了,她將自己堵在門口,甚至忘了自己都不是別人的對手。
“這丫頭,”弓長青搖了搖頭,隨即走到她跟前,在後者的驚懼目光下故意露出一抹邪笑,“警官,你的屁股是不是又癢了?”
葉曉婉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根本就打不贏別人,更別說把別人強行留下來,她索性把心一橫,輕咬銀牙,閉著眼:“反正我打不過你,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李牧頓時用一種奇怪的眼光在他們兩人之間打量,弓長青老臉一紅,咳嗽一聲,一時不知道怎麼辦。
就在這時,一個警察匆匆跑來,看到密室這詭異的氣氛後,先是一愣,然後對葉曉婉說:“葉隊,局長讓你走一趟。”
葉曉婉很想不去,但又不得不去,美目掙扎了許久,最終還是妥協,隨後狠狠地瞪了弓長青一眼,咬牙切齒地說道:“我不會放過你的!”說完便化身一道香風,嫋嫋而去。
李牧看著消失的倩影,眼中多了一絲挪揄,調笑道:“弓先生,不知道您做了什麼,讓這位西海第一警花的葉曉婉警官如此記恨。”
“葉曉婉麼?”弓長青摸了摸鼻子,暗道以後一定要遠離這個名字。
葉曉婉一走,警察局便再也沒有阻礙,走出東安警察局,一輛黑色的賓士早已等待多時。
“弓先生,您請!”李牧做出一個請手勢。
“也好,我還有事問一問你們老大。”弓長青欣然上車。
與此同時,東安警察局局長辦公室,一個身穿警服的中年男子正一臉無奈地看著面前葉曉婉,他苦口婆心地說道:“曉婉,別怪趙叔不給你面子,薔薇我是真惹不起啊,你不是西海人,自然不知道薔薇的恐怖。”
葉曉婉撇了撇嘴,毫不留情地說道:“趙叔,虧你原來還是我爸的同學,現在越老膽越小。”
趙局心中一嘆,有苦說不出,他這個局長當得真憋屈,外面有祖宗,局裡也有小祖宗,局裡的小祖宗當然是葉曉婉。
趙局和葉曉婉她爸雖然是同學,但身份差的太多,一個在京城當高官,自己只能在西海當一個小小的分局局長。如今老同學把他女兒放到自己這裡培養,打不得罵不得,一切只得供著。
“趙叔,幫我個忙唄?”葉曉婉美眸湧現一道奇異的光芒。
“什麼忙?”
“幫我查一個人。”
“誰?”
“就是剛才的那個被抓來的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