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跡看了看百里溫倫,又看了看百里寒和江雲,卻沒有說任何話便向前走去,突然只見一座孤零零的房子矗立這不遠處,準確的來說是一座重樓。
一眼望去,那重樓就兩層,修的十分氣派,透著莊嚴之分,雲跡問道:“那是什麼地方?”
百里溫倫道:“那是我們百里家的祠堂!怎麼?古遙公子想去看看。”雲跡看著那百里溫倫道:“怎麼?不可?”
百里溫倫笑道:“無妨!但不可進去,只可樓外而觀!”
雲跡便不多說話,向前走去,百里寒看了看百里溫倫問道:“父親,那是祠堂,怎麼能讓他過去看!”
百里溫倫道:“只要不進去,無妨!”說罷,幾人便跟了過去。
雲跡走到那重樓外,只見那重樓古樸典雅,正門懸掛這一塊牌匾,牌匾上寫著“百里祠”三字,雲跡站在門口,看了看裡面,黑漆漆的一片,什麼也看不清楚。
雲跡心道:“百里家想要吞併仙門,想必這裡恐怕也不是祠堂,普天之下從來沒有一個祠堂會修兩層的。”
雲跡看了看百里溫倫,便拱手行禮道:“百里宗主!可否讓之涯進去看看!”此話一出,只見那百里寒怒氣衝衝的對著雲跡道:“雲之涯!你不要欺人太甚!”
雲跡不理那百里寒,卻看著百里溫倫道:“百里宗主!此處之涯定要一看。”
百里溫倫道:“古遙公子!葉公子失蹤與百里家確實無關,請古遙公子不要是非不分。”
雲跡道:“百里宗主,既然無關,何不讓我一看!”
只見那百里溫倫瞬間變了臉色,對著雲跡道:“恕難從命!古遙公子請回吧?”
而這些話讓雲跡不得不懷疑這重樓裡有貓膩,雲跡經過的那小鎮上只有老人沒有年輕人會不會與這百里家有關?雲跡心道:“不管夜無良在不在這裡,這重樓裡恐怕不只是祠堂那麼簡單!”
雲跡看了看那百里溫倫,百里寒和江雲,個個箭張弩拔的都看著雲跡,雲跡想要離去,但又怕這裡便是關押夜無良的地方,一想到夜無良,雲跡想都不想轉身便要向著重樓而去。
百里寒看著這雲跡要進入這重樓,便立馬飛身而起拔劍而出,直直的刺向雲跡,只見那斬風劍透著一股青光,雲跡用那扶靈揮劍一檔,百里寒便順勢落到地上,只見江雲也是站在了百里寒一起,雲跡環視一週,對著那三人道:“雲跡要進,何人能檔!”
說罷,雲跡便又向前走去,只見百里寒和江雲揮劍就向雲跡而來,一把斬風青光四溢,江雲的那殘影也是寒光直冒,兩人一招一式配合的極佳,雲跡飛身後退幾步,卻遲遲沒有拔劍,一人對峙這那百里寒和江雲。
雲跡看著那兩人瞬間拔劍而出,相向而去,霎時間,重樓門口便是塵土滿天,沙煙四起,只聽劍與劍相碰,傳出一陣陣清脆的碰撞聲,百里溫倫滿臉自信,他知道百里寒和江雲兩人聯手肯定能打過雲跡,即使打不過也能知道這古遙公子的實力究竟如何。
正在百里溫倫打著心中的小算盤時,只見那百里寒飛身倒在地上,百里溫倫一看,便急忙飛身去扶,突然,雲跡對著那百里寒打來一掌,百里溫倫一手拖著百里寒,一手化掌向著雲跡的掌迎去。
兩掌相對,只見一道白光而過,兩人靈氣互抵,瞬間化為勁力而出,狂風大作,吹的滿城的旌旗飄動,雲跡頓時覺得靈氣不足,一下子半跪著跌落在地,嘴角流著鮮紅的血,猛地一口吐了出來,那滿身的白衣也沾滿血色。
百里溫倫顫抖著對掌的手,手中虎口被震開了兩道口子,只見那百里溫倫一手附於身後,一手依舊扶著百里寒,雙眼定定的看著雲跡,那眼神中透著一股幽光,有透著疑問。
突然,雲跡只聽有劍刺來的劍風寒氣,不禁又騰空而起,只見一道光芒而出,雲跡空中旋轉翻身而躲,又是一道劍光而來,雲跡躲閃不急,被那劍光銷去身上白袍的一片,順著劍光而去,江雲滿身傷痕的揮動著殘影。
雲跡已是靈氣不支,看著百里溫倫,百里寒和江雲,打算拼死一博,不為任何人,就只是為了夜無良,此時雲跡心中滿是夜無良的影子,曾經和夜無良在飛雲城的三年時光,往事歷歷在目的再雲跡腦海中翻轉,只見雲跡頭髮凌亂不堪,白衣沾滿血色雙眼凌厲又含著淚花,不禁一顆淚珠順著那臉頰滑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