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那個死腦筋的固執狂人寒澈八點中準時敲響了陸明的房門。
陸明剛開啟房門,他就把資料遞上了。
“說吧,我懶得看!”陸明知道,即使自己看了,這傢伙也要按規定再重複口述一遍。
“17號疑犯正在量個澳洲投資公司的事,今天中午兩點,他會帶團,以考察之名出國,如果任其出國,估計最少一個月後才能回來號疑犯,正在辦理相關的手續,他極有可能被任命為駐澳洲外事辦的官丶員和貿易團長,一旦出國,絕對不會再回來了……”寒澈說明重點後,又在最後加了自己的推理和意見。他的意見,是傾向讓17號疑犯離開,用一個月時間收集證據,等他一回來,立即將17號和21號疑犯同時抓住,接著由這兩個人突破,深挖各個幕後黑手。
“下午兩點,抓人。”陸明不可能會再等一個月。
一個月後,他都帶著訂婚的聶狐狸和眾女到瑞士度蜜月去了,哪還會管什麼貪官。
再說,貪官這麼多,就像韭菜一樣,割了一茬長一茬,前邊割,後面長,甚至邊割連長,哪裡除得完,像清除貪官這事,千萬年來,都在做,但從來就沒有能杜絕過。
唯一能與蟑螂的生命力想比美的,就是貪官。
只要人類社會存在,不論是地球哪個角落,都會有貪官存在,而且都生存得很好。
所以,陸明出手幫忙清除貪官,可不是全國大範圍地用柱子清一遍,而是打擊那些最不能讓人忍耐的蛀蟲。
真要用梳子清一遍,開玩笑……那還能剩幾個官?
寒澈聽了一楞,提醒道:“可是,證據還不足夠審判對方,尤其是幕後集團沒挖出來,這樣做,豈不是打草驚蛇。”笨蛋,誰說沒證據就不能抓人?“陸明給這死腦筋的寒澈當頭一拳。
“沒,沒有證據,何以服眾?”寒澈差點沒有暈厥。
“廢話!貪官在貪汙受賄時,他有沒有想過群眾,對付貪官,你得用特別的辦案手法,比如先抓人再收集證據!要不然,乾脆就不用證據,直接槍斃,免得浪費查案的人力,物力和時間,今天的新聞,說一個官丶員被指控幫上司扯皮條,性賄賂,你知道他怎麼說嗎?他說只是給上司找個陪吃飯的洗腳妹,當時不知她是妓丶女!這不是扯淡嗎?就算是白丶痴,也不會相信這種話,但法律上沒找到什麼證據,難道這事真是洗腳妹陪上司吃飯那麼簡單嗎?”陸明變出一個專門用來敲打寒澈腦袋的錘子,在他腦袋上一捶,恨鐵不成鋼地罵道:“滾,馬上去準備!”
“是!”寒澈雖然覺得陸明說的是歪理,但還是無條件服從命令。
“發生了什麼事?”顏夢璃揉著眼睛,迷迷糊糊地問。
“我看見一隻老鼠咬貓尾巴硬拖往樓道那邊去了……”陸明呵呵一笑。
“不可能!”顏夢璃雖然渴睡,但基本的判斷力還在,等陸明回來,她自然地偎在他懷裡,繼續美美地呼呼。
“在綠島市一個政丶府部門的大院前,一對老年夫婦頂著寒風,直挺挺地跪在地上。
他們高舉著‘身債血償’,‘我兒冤枉’的牌子。
幾個警丶察裝扮的**把守在門前,不時,有人過來暗踢這對喊冤的夫妻一腳,或者冷哼毒罵。直到一個記者帶著十數個平民聲援來了。才縮回去。
不久,幾輛車飛快駛來,車上跳下幾十個壯男,將記者和聲援的人拾掇離開,又想將那對夫婦強拖離那個大院門口。
那記者舉起相機大叫:“你們敢動手,我一定將這件事揭發……”
那群人出來兩個為首的**。滿臉橫肉,揚手給那個瘦削的四眼記者一個耳光:‘馬拉弋壁,你算個鳥啊!在這裡,老子說了算!
另一個搶過相機,狠狠地砸在地面上,又朝那四眼記者一飛腳,將記者踢倒在地上。
這時,又來了兩輛車,上面有扛著攝像機的記者下來,不過卻把採訪的錄音筆遞向兩個打人的惡徒,並且問:”請問城丶管大隊的張隊長。你對於這件擾亂治安,破壞社會**的惡**件,有什麼看法?“那張隊長面對著鏡頭露出親切的笑容:”我們城丶管對不明真丶相的觀眾進行耐心的解釋和勸說,爭取讓社會影響減到最小,維護人民生活**穩定,提升我們城丶管部隊的光輝形象,對一些對我們有偏見有誤解的群眾,我們表示理解……對於危害社會治安的為首兇徒,我們將配合警丶察部門,依法逮捕……”
一個臭雞蛋砸過來,砸在張隊長的額頭上。
有個大學生模樣的**悲憤的尖叫:“狗丶日丶的王八蛋,和狗丶日丶的記者一起顛倒黑白,你不得好死!”
張隊長面對著鏡頭,摸摸讓臭扔中的額頭,露出痛心又無奈的微笑,還瀟灑地欠了欠肩:“我們城丶管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為了人民的諒解和事件的平息,我們會一直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