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畫面這不是阿富汗或者伊拉克嗎?”總統先生聽了大訝。
“不,這裡是華夏方控制的克什米爾……”安東尼喬倫將軍覺得有必要給總統先生講講前因後果,拿著指揮棒到畫面前,介紹:“因為印方黑天軍一直想侵入華夏控制的克什米爾,收復他們心中所謂的領土,但又怕華夏軍方報復,所以一直只是叫囂,沒有行動。這次,我們在背後支援,並且派了另外兩支法籍僱用軍和兩支非洲僱用軍前來助陣,甚至給印方黑天軍大量裝備支援,包括單兵行動式火箭彈等等……他們利用人數的優勢,先是射殺了華夏方的巡邏士兵,又偷襲了崗哨……現在,正與華夏地特種部隊交火,就是印方黑天軍。”
“戰鬥素質真是差!”總統先生越看液晶螢幕上計程車兵,越覺得他們爬動的姿勢難看,自一知道這些優秀計程車兵是華夏士兵後,總統先生就極力起挑點毛病。
畫面中的戰鬥打響了,一個個華夏士兵紛紛舉槍反擊。
約對射地畫面過了二三十秒,總統先生正看在找不存在的缺點,忽然他驚訝地發現,這些華夏士兵都站了起來。
怎麼回事?他們都站起來送死不成?
衛星跟蹤拍著他們,總統先生髮現畫面上,在華夏士兵遠遠的對面,密密麻麻地躺了一地的屍體。如果這不是自己手下播給自己看的,而是記者或者中方傳出的照片,那麼總統先生還會以為是作假呢!
“注意看!”將軍提醒道。
“咦?”
畫面上有個士兵倒在血泊之中,還沒有死透,他顫抖的手舉起槍,極力向華夏方士兵瞄準。
有個搜尋屍體地士兵被射中,所有人都可以看見那士兵身體一搖晃,卻沒有摔倒,而是拔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在地面那沒死透的印方黑天軍士兵頸脖間一抹。
總統先生看得很清楚,那士兵中彈了,而且不只是一槍,可是卻安然無恙。
殺掉對手之後,還繼續在地面的屍體補刀。
“這是怎麼回事?”總統先生驚叫起來:“他明明是中槍了,怎麼沒事?將軍,你確定你沒有拿錯好萊塢拍的戰爭片作成了資料?”
“總統先生,這就是我要跟你說地避彈衣!紅色華夏計程車兵如果都穿上這種避彈衣,那麼他們完全可以用一個十個人滅掉我們一百士兵,甚至更多。”將軍地話還沒完,畫面中一個士兵的頭部被子彈擊中,整個人向後一仰,最後啪地摔倒在地上。
可是,等同伴把那人扶起來,總統先生髮現那隻頭盔竟然沒有打穿,沒有血,也沒有腦漿湧出來。
那個頭部中彈地士兵搖搖晃晃一會兒,最後站穩,恢復了正經。
總統先生臉上變色,訝然,他在判斷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華夏士兵的這種防彈衣連重狙都不怕……可怕!我真不知道什麼單兵武器能殺傷他們!”將軍說這話時聲音都有一點顫抖。
“剛才那真是重狙?怎麼可能!”總統先生怎麼也不信,如果被重狙擊中,任何頭盔也沒有用,包括凱夫拉頭盔在內,中彈者都會腦漿迸裂。將軍大聲打斷總統先生地質疑:“先生,請你看看這個為首者!畫面中這一個與眾不同的男子,看見了嗎?他的手中提著一個人,他已經把埋伏的狙手給俘虜了!”
畫面中,有個臉上戴著古怪面具的男子,正拎著一個男子在遠處奔跑回來。
最後把手中的那狙手扔在地上,交給之前中彈的那個士兵處理。
之前中彈地那個士兵,掏出一把匕首,非常麻利地把狙手的咽喉割開了,在那狙手雙手掩捂著脖子時,又追加一匕在後腦,那狙手立時倒地死亡。
總統先生駭然,因為他看見在戴著古怪面具男子的手中,還有一支狙。
這個戴著古怪面具的男子,應該就是為首者。
他的速度太可怕了,短短一分鐘不到,他把偷襲地狙手也給活捉了回來,在高原上拎著一個人健步如飛還不止,同時還帶回了一支狙。
這,這個傢伙真的是人類嗎?
“總統先生,如果僅僅這個首領僅僅是這個能力,我會衷心感激上帝的!事實上,他是一個惡魔,戰場上的屠夫,沒人是他的對手。”安東尼喬倫將軍在提到這個戴著古怪面具的首領時,他地聲音顫抖了。他揮手示意播出另一組畫面,十數個躲在戰壕中計程車兵在爬動,準備偷襲對面的華夏士兵,他們非常小心,在早早挖好的戰壕中爬動,可是那個首領立即做出了反應,原來行軍的華夏士兵全部趴在地面上。
自畫面可以看見,在對手埋伏地同時,華夏士兵在那個首領的帶領下,分散,完全包圍了對手。
最可怕的是,那些偷襲者一無所知。
特別是那名首領潛到了戰壕的邊沿俯視著那些偷襲者,
襲者還絲毫不覺,還在緩緩地向前爬動。
結果,不想可知……又有一組這樣的畫面,乘著裝甲車的僱用軍瘋狂地掃射,壓制著那些趴在地面的華夏士兵,三輛裝甲車並駕齊驅,三支重機槍在咆哮,交織出金屬風暴。
沒想到在一輛裝甲車地地面,鬼魅般站起那個戴著古怪面具的首領,雙槍向兩邊點名射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