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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物件找物件,你小子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啊你!”張隊長揮手給他一巴,笑罵道:“你也不想想,你才小學畢業,配得起人家城裡的大學生嗎你,我看,你是想媳婦想瘋了!”
哪是想媳婦,我只是問問,再說了,我也不給自己問,我是給我哥問的黑瘦青年搓著手,低著頭不好意思地笑,偷眼看看聶青嵐,深怕她聽了生氣,又歉意地說:“林同志不好意思,我嘴快缺門牙,經常說些沒著邊的話,你別往心裡去!”
“沒事,我也不是什麼天鵝,我跟你一樣,都是普通警察。”聶青嵐笑笑,她早習慣了別人驚為天人的目光。
“哪能啊,你比天鵝還要俊哩給你們準備東西去……”黑瘦青年說了一句,撒腳跑上山去了。他這個冒失鬼一走,李副所馬上向陸明和聶青嵐道歉,尤其是陸明,他怕陸明不高興,笑道:“讓你見笑了,這山蛋子都是這樣,沒個出息,瞅見俊女人就挪不開眼。你放心,他也就是說說,要給他個天做膽子,也不會亂來,都是傻梆蛋子,你們住個安安心心就行!”
“下次讓他隨我們去城裡吧,我認識幾百個女大學生,要真是好小夥,應該會有人看上他的!”陸明聽了呵呵直樂,如果在藍海做警察,說不定還真能娶個大學生,不過住在這荒山僻野,恐怕誰也不願意來!
裡好姑娘一抓一大把!”聶青嵐沒敢多說城市的東西,免得他們自卑。
“他啊,不會去城裡的,一是文化低,見識少,過不了城裡的生活;二是根就在這,他要走了,我們隊裡就少了一人。你們也應該知道,在這裡,除了自願留下的,可沒有幾個警察願意待著,前些年也來了幾個學警,第二天就有兩個死活要走,還有兩個呆了半個月也走了,堅持最長的一個,看見緝毒犯那槍打得嗖嗖響,直嚇得全身發軟,後來住進了縣城醫院,再也不肯回來,聽說連警察都不幹了。這小子是我們最近補充的一個,一年多了,沒領過正式工資,每月都掛零兩百來塊,你說他一條小命,就值這麼一點點!”何大年自嘲地笑笑:“我們這裡可不比你們城裡,遲些你們就知道了。”
“怎麼不給他轉為正式警員?”聶青嵐覺得,呆在這裡幹了一年緝毒警,連警員都不是,連份正式工資都沒有,這也太說不過去了吧?
“還不是文憑。我們這些老傢伙就算了。他年青。讀初中時家裡窮。父母又生病沒拿到畢業證就退了。一報上去沒個訊息。上面也不說能過。也不說不過。總之就是這樣熬著!”李副所聲音帶點沉重:“要不是前任地謝所一口咬住得給小王他開工資。估計上面連工資也不肯給。說好是三百塊地。但到手只有兩百掛零……”
“兩百真是太少了!”陸明狂汗。豬肉都十幾塊一斤。兩百塊能買什麼啊?
“是啊。這小子親手繳獲地毒品。比他整個人都重。換在城裡。那都是大功!”張隊長也微微嘆息。
“你們別在意。我們平時沒個人說話。所以一看你們來了。都倒倒酸水。實際也沒那麼嚴重。我們還是過得可以。偶爾還能弄點山味過過癮。”何大年看見陸明手中提個小箱子。奇問道:“這是啥子?”
“一支輕狙。上頭命令。如果發現殺人犯。勸告無效。可以就地擊斃。”
陸明本來可以把輕狙裝進貯物空間地。但生怕需要用時再取出來。會被人懷疑。所以一路提著這支繳獲自白鶴手下‘軍艦’地輕狙。
開始何大年和張隊長他們還以為陸明提著的是行李,沒想到他還提了支槍來。
臉色都有些訝然,頓時覺得這兩個樣子很俊的白臉娃娃不簡單,看樣子不是吃不得苦的城裡人,他們能夠走過‘十三關索橋’,完全沒有城裡人的嬌氣,看來還真有一點本事,不像上面派來做做樣子的警察。
何大年提搶過陸明的皮箱子,驚訝地叫了起來:“這麼沉?”
“狙不重,但配了一百多發子彈,還有兩支五四手槍,兩支左輪,手槍彈各一百發,配有兩把匕首,一瓶驅蟲噴霧,一瓶雲南白藥和一些包紮傷口用的繃帶藥棉包之類的東西!”
陸明笑了笑,這個回答,更讓三人驚愕。
敢情還真小看了這兩個城裡的娃娃,開始以為他們連槍都不會打,現在再看,他們可不是沒用的白臉書生。
他們舉口欲言但又不好開口的樣子,嫣然一笑道:“我們估計用不著那麼多子彈,如果你們需要的話……”她的話讓三人大喜,何大年更是連聲說好,看來他們不僅僅是錢,什麼東西都緊缺,包括子彈。其實這個主意並非是青嵐想的,這是羅剛
暗示,他指出邊遠山區的警察們都缺槍少彈,能捎點t會比過年還高興。
順著山,走近十分鐘,才到那座白屋院子。
上面寫著黃竹泥坑派出所,沒有巨大國徽啥的,上面倒有個像,還是畫的,暗紅的顏色顯得很古舊了。
進了大院子,兩個婦女正在架爐子做飯,燒的是木柴。她們看見陸明和青嵐進來,哎呀一聲,熱情地過來幫忙提東西,又埋怨幾個大老爺們都瞅著聶青嵐背,不出手幫忙。
張隊長他們哪敢碰聶青嵐的東西,說不定有什麼貴重的東西,不小心碰壞了,那可怎辦才好!
他們看聶青嵐一直揹著軍用袋,不好意思開口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