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條鞭子先是由‘影’的手中丟擲,落入陸明的手中,又靈蛇般閃現,狠狠地抽在她的背上。
痛入心肺,秋豔裳慘叫一聲,雙腳發軟,整個人跌倒在地上。陸明用腳踩著她的背,不等秋豔裳掙扎,又一鞭抽在她的臀部,打得裙子都‘嘶’聲碎裂了。
“你慢慢打,我出去報警,替我也抽兩鞭,別打死就行!”‘影’沒入黑暗中,消失無蹤!
“陸明,你這個農民,你真敢打我?”秋豔裳慌了,這農民拼命也要打自己,現在看來一頓揍是免不了,可是要她向他求饒,這是萬萬做不到的!她決定咬牙死忍,反正他不會殺自己,等自己回到藍海,再找父親,再找爺爺,哪怕動用軍隊,也要踩平他全家,也要槍斃這個死農民!
“日,打你還要擇日?二十四小時,分分秒秒打你都是吉時,你這腦殘天生就是欠揍!”陸明惱火了,不要以為你是秋山的女兒,就很臭屁!
別說是他女兒,就是他本人親來,自己打了就打了,難道暴君還能保得了?
不殺了你,已經很給面子了!
陸明毫不客氣地狠抽了秋豔裳一頓,直打得她滿身鞭痕,衣服破碎。
秋豔裳痛得嚎號不止,但她死不肯求饒,甚至還怒罵:“陸明,你這個農民,有種你就殺了我,打女人你算什麼本事啊?有本事你就殺了我,你不敢,你就是懦夫,你就是孬種!”
“老子沒本事,光會打女人,光會打你!怎麼樣,讓我打得爽是不是?好,好,我再讓你爽飛天!”
陸明狂怒,本來打了這腦殘一頓就想罷手的。
誰不知她還如此口硬!
再拿起鞭子,狠抽一百鞭,差點沒有把秋豔裳打得氣絕身亡……
這時張芸早被她的朋友和兩個女侍救醒了,四個女的抱成一團痛哭了半天,慶幸最後是自己方勝利了,小命得保。她一看陸明在泡製著秋豔裳,鞭子抽得飛快,生怕他打死人,趕緊上來,抱住他勸道:“別打死了,影姑娘都說要留她一條命,好了,好了,打這種變態賤貨,普通的手法是不行的,我教你一個方法,保證打得她哭爹叫媽的求饒!”
“汗,這招也太毒了吧?”陸明聽見張芸附耳一說,有點訝然地驚叫起來。
“你慢慢打,我們再過去幫米拉收拾伊麗莎白那個母狗,那個婊子剛才踢了我,我非報回一箭之仇不可!”張芸記得剛才伊麗莎白踢過她,頓時火氣上來了。
如果讓她知道,伊麗莎白曾在她暈迷時拖著她,送給賈斯汀強暴,估計還會活剝了伊麗莎白。
兩個女侍和張芸的朋友也知道警察快來了,現在不報仇,以後就沒機會了,趕緊跑過去幫米拉收拾伊麗莎白那個母狗,聽她的慘叫聲越來越響亮,似乎狼牙棒的折磨還不夠,她們趕緊四處尋找工具,越粗越生鏽的鐵條,越合她們的心意,那個杏眼女侍甚至還撿來了兩根控制機關的斷手柄……看來,伊麗莎白的折磨才剛剛開始!
陸明看見這些女人要是發起怒來,比河東母獅還兇,不由暗汗。
腳下,秋豔裳剛剛喘息完,忽然發現陸明開始撕她的衣服,不由尖叫道:“農民,你敢?你敢碰我?我殺了你!”
“留點氣力呻吟吧!”陸明冷笑一聲。
他變出十幾支銀針飛紮在秋豔裳的身上,又在每一針上,輸點先天真氣。
秋豔裳只覺得身體有股熱流,在小腹流上來,直透四肢和頭頂,整個人**莫名其妙地高漲起來了,剛才疼痛無比的鞭傷,都大量地減弱。
如果不是陸明這個農民正在看著自己,她都不禁要伸手到下面自慰了。
下面氾濫成災,她覺得自己忽然很需要男人,就連面前這個可憎又仇恨的陸明,也很想與他**,讓他壓住自己,瘋狂地侵犯自己。她正在死忍著心底的**之火,忽然陸明拿鞭子啪地抽下來,鞭梢抽打在胸乳上,那感覺既是痛苦,又能緩解心中的渴望,秋豔裳情不自禁地呻吟一聲,差點沒有為他這一鞭叫好!
陸明抽了幾鞭後,一下住手了。
秋豔裳撫著胸乳上的鞭痕,感覺身體又是痛苦又是舒爽,甚至還有種被對方侵犯的變態快感,她喉間重重地喘息,盡情地呻吟,心中既為鞭打而恥辱,又為鞭打而產生出一種變態的渴求!
那種渴求彷彿心底最原始的呼喚,她忽然發現,現在的自己,似乎很渴望陸明這個農民的鞭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