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你好像很不放心咱。網”趙子龍聽出我聲音裡的緊張,在電話那頭沒心沒肺的笑道。
“就你這樣,讓我怎麼放心。”我yīn沉著臉:“最後結果到底怎樣,別在這跟我賣關子!”
“哦哦哦。”趙子龍連續答應了幾聲,嘎嘎笑道:“前後給她三百,讓她晚上跟我走,她搖頭不幹,那我又給了五百,她還不幹,丫的,當時我就想啊,這小丫頭還真純潔呢,於是一狠心,我就把身上兩千多塊錢都給她了!”
“喏,你的意思是……那小丫頭現在和你在一起。”我皺眉,孃的,這事兒我一定要阻止。
“沒有。”趙子龍的回答讓我大跌眼鏡:“我把錢都給她之後,這妞說想去個廁所,讓我在外面等她,喏,這都已經等了二十幾分鍾了,師傅,你說她能不能出啥事兒啊!”
“出你妹啊。”我都快被這個二貨弄吐血了:“她不會出事,你這是被人當猴耍了,我擦,你就看不出來這是個騙局!”
“騙局,不會吧。”趙子龍爭辯道:“她去廁所的時候讓我給她拿著書包啊!”
“書包有個鳥用,你看看裡面裝的都是什麼東西。”我暴怒。
“哦哦哦。”電話那頭傳來一陣翻東西的聲音,沒一會,趙子龍讚揚道:“師傅,這個妹紙還真是關心國戰大政方針啊,書包裡裝的都是報紙,嘖嘖,師傅,你看這條新聞《李單江之子李地二一審被判處死刑》,我擦,大快人心啊!”
“你……妹……”我被趙子龍搞的徹底傻逼了。
“嘿嘿,師傅,我的情況就是這樣,你現在有啥安排。”趙子龍在那邊笑道:“在飛機上睡著了,毛都沒吃,現在我已經餓得快掛了啊!”
真想罵這貨活該,可是話到嘴邊我又吞了回去:“你現在身上真的只剩下一塊錢!”
“鋼鏰,1992年產的。”趙子龍認真的說道:“你的意思是我把這枚鋼鏰拿出去賣!”
“賣你妹啊賣。”不知道七哥咋會有這麼極品的侄子,我鬱悶的道:“我現在有事……這樣吧,你在汽車站乘105路公交,到那個北后街,然後步行差不多兩站,到福州西湖大酒店!”
“我擦,福州西湖大酒店,五星級啊。”趙子龍嚷嚷道:“師傅啊,你真不厚道,晚上你去五星級吃飯喝酒泡妞,然後想讓我一個人吃地攤,我擦!”
“少廢話。”我臉sè鐵青:“我是去見客人,你到了之後上七樓,逍遙居!”
“等等,我得記一下,七樓,逍遙居,ok。”趙子龍心滿意足的道:“得咧,你先忙著,待會見,待會見,對對,點五斤龍蝦,咱就喜歡那一口!”
&nlgx的,沒聽說過龍蝦五斤五斤的點。
掛了趙子龍的電話,我去洗手間洗漱完畢,換了件衣服後,開車衝向福州西湖大酒店。
已經不是第一次來這了,停好車子之後,早有服務生過來,問清楚了我要去的包廂後,小妹紙帶著我直接上了電梯。
七樓,逍遙居。
穆chūn天和陳富淵是坑我害我的罪魁禍首,但穆瑤卻又是穆chūn天的女兒,我心裡多少還是有些緊張,讓服務生離開後,我從口袋裡摸出根菸,抽了兩口平靜了一下心思後,我才伸手敲了敲門。
裡面腳步聲動,沒一會,包廂的門開啟,陳富淵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出現在我的眼前。
“鬱望老闆,請。”眼裡閃爍著複雜的光芒,陳富淵讓開了身子。
我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後也沒客氣,邁步走了進去。
“呵,鬱望老闆大駕光臨,實在是三生有幸。”我這才剛剛進來,副主陪的位置上一位頭髮有些花白,眼裡jīng光內斂的老者便從座位上站起,見了我就好像見了相識多年的老友似的,離的老遠就伸出了手。
雖然心裡恨這貨要死,不過在這種情況下我還能怎樣,不情不願的伸出手,我逢場作戲的笑道:“穆董真會說笑,您在百忙之中竟然能記起我這個**絲,我還有些受寵若驚呢!”
“哈哈,以前鬱望老闆沒發跡的時候,我這有眼不識金鑲玉,的確說過一些過火的話,不過,所謂渡盡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穆chūn天指了指滿桌子的山珍海味:“這不,chūn節還沒過完,我就專程趕來福州,給你賠罪了嘛!”
順著這貨的手指看去,桌子後面站著一個身材彪悍的外國人,這貨足足比小七高了兩個腦袋,穿著打扮倒是和小七沒什麼不同,看樣子又是穆chūn天的私人保鏢。
“來來,鬱望老闆,咱們邊吃邊聊。”穆chūn天熱情的拉著我坐在主位,他自己坐在了副主陪,指著桌面上一瓶五糧液:“富淵,還不給鬱望老闆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