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鐵城,車廂內。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救這個卡巴內,還把他帶上甲鐵城!”
一群武士手裡端著蒸汽槍,眼神死死的盯著宇智波九夜,為首的一個年輕男子更是咄咄逼人的喝問著。
“我是什麼人?當然只是一個路人,看到有交通工具就來搭個順路車而已。
至於為什麼救他?順路從他身邊路過,就順手救了,你有意見?”
宇智波九夜冷冷淡淡的瞥了年輕男子一眼,完全沒有太給他面子,只是隨便敷衍道。
一旁被宇智波九夜提上甲鐵城的生駒如同一個廢人一般,癱坐在地上,眼神空洞。
“來棲,既然只是來搭順路車的,就不必太苛責。至於那位卡巴內……,他畢竟救了我們,看他也沒有失去神智,就讓他們住在末車廂吧。”
一個身穿華麗禮服,看起來頗具身份的少女從上一節車廂款款走來。
“菖蒲大人,就算是搭順路車,但是必須進行檢查,萬一他被卡巴內咬過,這座甲鐵城就危險了!”
年輕武士對著少女微微點頭以示敬意,但手裡端著的蒸汽槍反而卻朝著宇智波九夜迫近了幾分。
“脫下衣服,我們需要檢查你有沒有被咬!”
“呵,就憑你!”
宇智波九夜冷哼一聲,神情不屑的看了看離自己僅僅不到一米遠的蒸汽槍。
“我勸你最後放下槍,我並不喜歡被槍指著的感覺!”
“這可由不得你喜不喜歡,最後通告一遍,接受檢查,否則就離開!”
年輕武士爭鋒相對,不讓半點。
“在我面前,我說你開不了槍,你信嗎?”
宇智波九夜目光如炬,死死盯著年輕武士,身上上忍的氣勢散發,主動走向這群武士。
見狀,被禮服少女稱作來棲的年輕武士眉頭一皺,眼神發狠,手指輕釦扳機。
年輕武士手中蒸汽槍扳機剛扣到低,宇智波九夜瞳孔猛地一凝,左眼霎時猩紅一片,眼底妖異的永恆萬花筒圖案浮現。
砰!
刷!
忍刀連鞘,從蒸汽槍槍膛劈下,將還未彈出槍膛的鉛彈連帶著精鋼槍膛,摧枯拉朽一般的,劈成了兩半,臨近撞上年輕武士的手臂時,宇智波九夜才猛地收刀,側身一腳重重踢在年輕武士的胸膛,將其踢出四五米遠,一路上撞倒十數個人。
一切都只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眾人只見道一抹黑色的凝練從宇智波九夜身前劃過,轉眼,年輕武士竟然已經倒飛出去。
“我說過,你沒有機會開槍!”
等到宇智波九夜聲音落下,眾人這才反應過來。
這都是什麼怪物啊!!!
卡巴內和他比較來,簡直就像玩偶一般!!!
眾人看向宇智波九夜的目光中,充滿了驚懼和敬畏。
年輕武士躺在車廂地板上,幾次嘗試起身無果,嘴角溢位縷縷鮮血,只能用憤怒的目光望著宇智波九夜。
“對不起,這位先生,剛才是來棲失禮了,還請饒恕他這一次。”
回過神來的禮服女子,看到自家親衛的慘狀,連忙上前兩步,擋在宇智波九夜的身前,給宇智波九夜深深鞠了一躬,道歉著。
深深的望了禮服少女一眼,宇智波九夜久久無語,而沒有聽到宇智波九夜的答覆,禮服少女也沒有直起身來,就這麼彎腰鞠著躬。
“我還沒有那麼小心眼,如果他真的能讓我生氣,那現在你看到的應該只是一具屍體了。”
宇智波九夜轉身,默默的朝著甲鐵城的末車廂走去,走到生駒身邊時,飄下一句:“不想死的話,就跟上!”
四方川菖蒲緩緩起身,看著宇智波九夜和生駒等人離去的背影,眼底竟然沒有任何的不適,反而是一旁躺在地上的九智來棲看起來頗為憤憤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