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寶品法劍,就這樣斷了?”
“檀如蘇傷人手腕,而蘇幕斷人法劍。”
溪水中有兩口殘劍,四塊劍片。
天光灑落在劍片之上,反射出的光芒很是醒目,也似乎明白了蘇幕這般做很可能是刻意為之。
“還有人想要挑戰嗎?”
執事褚長老望著崖間種種神色皆不平的眾人,問出了這樣一句話。
“這麼強,誰會傻到去挑戰。”
“就是,青雲崖上的劍陣都驚出雷霆了,他居然還毫髮無傷,誰去誰傷。”
“沒準兒還要賠一法劍。”
“依我看,蘇師弟...不,蘇師兄恐怕已經無敵於煉氣了。”
“你的意思是,雲起第一?”
自莫千與破境入煉神後,雲起榜第一便換了人。
那人名叫江上舟,乃是十大聖地中燭照山弟子,曾經和莫千與交過手,也正是因為那一次他敗給莫千與,只要莫千與留在雲起榜一天,他就不可能坐上雲起第一的寶座。
這樣的觀點,當然不可能獲得絕大多數人的認可。
至少,棧道崖坪上的孟家人就不會認可。
孟菲孟斯兩人先後在檀如蘇的手中吃癟,心中本就憋著一口氣無處可撒,剛才同族孟歲還被蘇幕打得遍體鱗傷。
“長老,難道就這樣看著他登峰成功嗎?”孟菲恨不得自己下去與蘇幕一戰,卻又侷限於道戰規則無可奈何。
那孟家執事長老也無奈道:“以蘇幕的修為,本族之中,同境界之內恐怕無人是其敵手。”
也在此時。
在青雲崖上的蘇幕一步踏上青雲臺,兩步登上虹橋,三步可入承清峰。
他站在虹橋上,見雲上一人。
這是一個長髮隨風亂舞的女人,肩胛半露在外,僅一息間便出現在蘇幕的面前,兩人面對面的距離已能清晰的感知到對方的呼吸聲。
這是一個白髮紅衣的女人,由於過近的距離,女人胸前若滿月般的飽滿已經觸碰到蘇幕的胸口,他能感受到隨著女人的呼吸而起伏。
就在沒多久前,蘇幕見過這個女人。
蜀山七峰神律峰峰主十樣紅。
蘇幕準備一步向後拉開兩人之間這個尷尬的距離,不料對方忽然美目流盼,桃腮帶笑。
伸出細長的玉手,不容人拒絕的捏住蘇幕下頜,認真地端詳著蘇幕。
她看著蘇幕,蘇幕自然也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