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夕瑤也強忍著撕裂的疼痛起身,昨天秦牧排兵佈陣,還是沒忍住讓自己走歧路。
“黑妞,我給夫君淨面。”秦夕瑤道。
彩月臉紅的滴血,這大冷的天,都不怕冷嗎?
她渾然不知,自己的衣服已經被汗水給浸溼。
朱采薇實在是害羞的緊,也沒了昨天那股衝動,但在看到珊瑚起身伺候秦牧的時候,她卻爬起來,跪坐在已經清醒的長樂身邊,“姐姐,我伺候您穿衣!”
老師身邊已經圍滿了人,她過去也沒位置。
長樂笑了笑,“那是彩月姐姐,年紀比我還要大一些,雖然沒有跟咱們郎君舉行婚禮,但也是咱們家的一份子,千萬不能輕視她,明白嗎?”
朱采薇自己都是最小的,哪有資格輕視彩月,“明白。”
見朱采薇這麼聽話,長樂也鬆了口氣,她現在最擔心的就是管不好這一家人,現在看,大家還是比較齊心的。
“我不用你伺候,去伺候郎君。”長樂說道。
朱采薇噘著嘴道:“我比較笨,也不怎麼會伺候人。”
“慢慢學。”長樂道。
朱采薇想了想,還是走了過去。
長樂這是揉了揉酸脹的小腹,昨夜就她衝鋒陷陣最猛,現在後遺症來了。
坐起身,看著忙活的眾女,她也沒有過去摻和,大姐要有大姐的肚量。
好一會兒,秦牧被眾女收拾的乾乾淨淨,連頭髮都梳理的一絲不苟。
彩月也和光同塵,跟大家一樣了。
少了衣服,果真不熱了。
秦牧指了指自己的臉。
眾女挨個在他臉上蓋了個章。
“夫人們,穿衣!”
秦牧被扶起來。
長樂已經為秦牧挑好了今日穿搭。
穿衣的穿衣,套襪的套襪,秦牧真正體驗到了什麼叫做貴族奢靡生活。
這才是他追求的完美生活!
“我宣佈一件事,以後彩月也是咱們家的人,這房間應有她一個梳妝檯和櫃子。”
“我沒意見!”長樂說道。
“我也沒意見!”珊瑚緊隨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