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不知道,明齋先生不搭理李安,是因為他們兩人之前的過節。
李安正坐在那裡鬧脾氣呢,看到明齋先生,有心說幾句話緩和一下彼此之間的矛盾。
結果人家都不拿正眼瞧自己。
李安氣的夠嗆,他也懶的熱臉貼別人冷屁股。
但是許堂明不清楚,他只知道李安是秦牧妻子的祖父,是長輩,而起他們年紀相仿,也聊得來。
於是,左右逢源,聊得不亦樂乎。
明齋先生也比較欽佩許家人,倒是沒有對許堂明黑臉。
不過,這會兒秦牧忙得很,也沒功夫細究這些東西。
彩月心疼的端了一碗解酒湯上前,“累了吧?”
“累是應該的。”秦牧喝完解酒湯,隨即說道“明天一早記得過來,我等你。”
“可是這麼多人”
“別問為什麼,我等你,要不然,我不下樓。”秦牧見人沒注意,在溫潤的紅唇上親了一口,這才離開。
許晚舟看著在人群中穿梭的秦牧,不知為何,內心有些惆悵。
許南雁全程噘著嘴,滿臉的不高興。
不過,秦牧現在可沒功夫關注她們姑侄倆。
包括徐暮雪,臉色也不怎麼好看,酒席吃到一半,就離席了。
秦牧端著酒對操持婚事的村幹部集體敬了一杯酒,說了感謝的話,這才離開。
等到眾人逐漸散去。
秦牧也被一眾學生推到了婚房。
李京搶了個好位置,第一時間貼在了窗戶上。
其他人也一樣。
裡裡外外圍的水洩不通
賈夫人帶著尉遲紅蓮,爬上了浴室視窗,“這裡沒人,聽得也清楚,我倒要看看,今天秦牧先教誰!”
“娘,你也太汙了。”尉遲紅蓮道。
“我還不是擔心夕瑤?”賈夫人道。
“哪有丈母孃偷聽女婿牆根的。”
“你這個當大嫂的還不是一樣偷聽?”賈夫人瞥了她一眼,“這幾天,你可悠著點,懷義身體還沒大好,別往死裡折騰他!”
“姑爺,喝碗醒酒湯!”嬤嬤端著碗上前。
“不用了,方才上樓的時候喝了。”
秦牧擺擺手,看著端坐床邊五個花容月貌的妻子,頓時心猿意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