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啊!怎麼不罵了?”說話,蕭山一腳便踹在了嚴千豪的臉上,將他踹躺在地。
“是啊!剛才你不罵得挺歡的嗎?”墨涵也有樣學樣,勢大力沉的一腳不偏不斜的踢在了他的小腹之上。
“還敢罵我哥!你丫膽兒夠肥的啊!不把你丫弄死你就不知道小爺哪兒混的是吧?”蕭雨嘴裡罵著,腳下也沒閒著,連續踢了四五腳,直把那嚴千豪疼得哭爹喊娘,鼻涕眼淚流了滿臉。
這種洩憤的方式,也是蕭雨教給這哥兒倆的,名曰圈兒踢,是一種既羞辱又過癮的方法,自從蕭雨來到寰雲界,還真沒用過當年在地球上的方式打過架,現在好了,有這兩個志同道合的兄弟,他又能將那會兒混社會打群架的招式都給用上了。這一幕也被無數的郢洲國士兵看在了眼裡,直到後來傳回國內,也終於在若干年後被那些市井混混發揚光大,名言:“這是當年界主大人傳下來的招式,只有這麼打架才能稱得上榮耀。”
你一腳我一腳,三人圍著嚴千豪邊踢邊踹,玩兒的不亦樂乎,這可疼慘了趴在地上如同死狗一般的嚴千豪,畢竟這仨人級別最低的都是武師,而他也僅僅是個武士,這仨人就算沒用靈力,也不是他嚴千豪能受得了的。蕭雨三人還沒過足癮,這嚴千豪就已經被踢得昏死了過去,褲襠下面也溼漉漉的,顯然是被虐得尿了褲子。
蕭山與墨涵面面相覷,沒想到蕭雨教給他們的圈兒踢,果真打得過癮,而且還起到了羞辱的作用,畢竟能把一個武者打尿了,也不是隨便就能看到的。
大約半個時辰之後,琅陰城的戰事便歸於平靜了,郢洲國大軍以摧枯拉朽的方式佔領了這座銀月重鎮,其損失也小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而守城士兵在經歷了最開始的抵抗之後,便一個個放下了武器,選擇了投降,本來可以兵不血刃的戰鬥,在這樣近似零傷亡的情況下結束了。
當郢洲士兵押送則一排排銀月降兵往城下走的時候,那個最開始被嚴千豪逼迫著將奄奄一息的白太守扔下城池計程車兵,在角落中看到了被打成豬頭一樣昏死過去的嚴千豪,看著他褲襠處一灘水跡,這個士兵便一口吐沫吐在了他的臉上,牙齒也咬的嘎嘎作響,心裡也為白太守惋惜。“孬種!”他也僅有這一個詞能形容現在如同死狗一般的嚴千豪了,而這個詞也正是當初嚴千豪形容白太守的。
三日之後,嚴千豪被蕭雲捆在太守府前廣場的柱子上,並當著所有降兵的面,將這個不知廉恥為何物的孬種凌遲處死,聽著他鬼哭狼嚎般的慘叫聲,看著他下身流出來的惡臭之物,守城降兵各個哈哈大笑,嘲諷著這個曾經趾高氣昂的銀月監軍,同時也為銀月皇家能有這樣的支系敗類而感到惋惜。
而郢洲大軍這三天一如既往的嚴格執行著蕭雲所定下的三斬四監禁之令,這一座浩浩大城也僅僅混亂了一天,便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再加上慕昕那道休養生息的聖旨,琅陰城萬民歡呼雀躍著目送蕭雲的郢洲大軍直逼銀月帝都滄瀾城。
而之後,大軍幾乎在毫無阻攔的情況下,一路長驅直入,所過之處,城城投降,人人反戈,郢洲大軍也是越來越多,僅僅不到半月,便從六十萬人漲到了百萬之眾,再加上運輸糧草的平民百姓,足足二百萬人跟隨著蕭雲一路西進。
“這可能就是當初上學時老師教的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吧。”蕭雨看著漫無邊際的浩蕩大軍,心中百感交集,他也終於知道了為何古人打仗總要找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了,畢竟師出無名難免處處碰壁,而正義之師卻能得到無數的幫助。
不過能造成如此景象,還要歸功於嚴霜的苛政重稅,銀月皇室的處處盤剝,以及東虞使者的貪得無厭了。一路之上,聽那些降兵描述,近五年來銀月皇室只知貪圖享樂,不思造福民間,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無形之中又加徵了許多莫須有的稅種,比如呼吸稅,陽光稅,天雨稅等等,而勞苦民眾也是敢怒而不敢言,有些農戶也只能賣地支付這些苛捐雜稅了。而更加瘋狂的是,近半年來,也不知道嚴霜老兒得了什麼失心瘋,竟然在全國上下蒐羅絕色美女,只要看著過得去的,就會被一律抓走送到宮中,甚至連一些美豔少婦都不放過,然而這些被搶走的女子便也從此音信全無生死不知了,這也使得有些父母含淚將自己女兒的臉劃破,留下一道道猙獰的傷疤,就是為了防止被官府看上從而走上一條毫無光明可言的不歸路。其實這些美女也並不是嚴霜所要的,只不過是為了孝敬那淫 亂無度的東虞特使罷了,只是這鍋,也只能讓他一個人背。
。。。
此時的滄瀾城皇宮內,嚴霜面色和藹的看著身旁一黑袍青年說道:“你回來了,朕就放心了,別看他蕭雲現在春風得意,朕必然讓他血債血償!”
“父皇請放心,兒臣定讓那蕭家父子葬身於我滄瀾城下,以雪我銀月之恥。”原來,這個黑袍青年就是被那嚴霜一道求救詔書,不遠萬里從魔皇嶺趕來救國的銀月帝國太子殿下,嚴劍凝。
“好!敢問這位前輩是。。。。”嚴霜感覺到自己兒子身旁端然穩坐的黑袍老者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息,竟然讓他有些不寒而慄,便小心翼翼的問道。
“這便是我常跟您提起的授業恩師,熾血魔宗大長老。您手中那件至寶攝魂鈴,便是我師父當年所煉之物。”
“原來是大長老,失敬失敬。”聽聞,嚴霜慌不跌得站了起來,衝著老者一揖到地,臉上恭敬之色溢於言表。
“嗯。”而黑袍老者也僅僅只是沉聲一哼,連眼皮都沒有翻一下,顯然要不是看在自己這關門弟子嚴劍凝的份上,他絕不會管小小的銀月帝國死活。
“呵呵。。。呵呵。。。”嚴霜臉上有些尷尬,只能自己笑笑以作掩飾。“劍凝,你有什麼計劃嗎?”
“計劃?只要有我師父在,擊殺個小小的武王又需要什麼計劃。只不過。。。”嚴劍凝臉上微微露出一些為難之色。
“我兒有何難處便對朕言講,朕必不會讓你為難。”
“好,那兒臣便實話實說了。當年東虞盟與東虞大陸四大門派約定,東虞盟不會干涉四大門派之間恩怨,而四大門派也不能參與東虞大陸各國之間的爭鬥摩擦,如果有一方敢有違反,則其餘幾方必將共討之。所以,兒臣以為,不到生死存亡之際,我師父他老人家還是不出手為好,免得被東虞盟捕風捉影,憑遭無限麻煩。”
“這。。。劍凝你說的生死存亡之際指的是。。。”
“我嚴家被屠戮一空之時。”嚴劍凝咬著牙說道。
“這。。。。也好!只要能滅了蕭家父子,再加上你的協助,朕定然能一舉復國。”權衡利弊之後,嚴霜也認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