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宋雎問道。
這馭人經就是他宋雎都望塵莫及,何況是面前的人。
“確實是好!”
“沒想到齊王竟然有如此才學。”
有些人開始打起了退堂鼓。
謝安聽了這馭人經,面頰有些發熱,真的是太打臉了,打的謝安有些無地自容。
“我不服,宋老你說這是周恆寫的文章,可是誰能證明?你剛剛進去那麼久,這很有可能就是你寫的,這馭人經豈是周恆這般年紀能寫出來的東西。”
謝安雖然有些自負,恃才傲物,但卻是有幾分才學,這馭人經,一聽就不可能是他們這個年紀得人能寫出來的東西。
“你?”
宋雎沒想到謝安竟然如此猜疑自己,自己磊落一生,從未做過虧心的事情。
“難道你不知道聞道有先後,達者為師,我周恆天生聰明,不行嗎?”周恆從翰林院緩步走了出來。
看到周恆走出來,眾人紛紛看向周恆。
“你說這個是宋老寫的,你看看上面的墨汁,這是剛剛寫的嗎?說話要動腦子。不然很容易讓人知道你是一個傻子。”
周恆可不是宋雎,宋雎是儒學大家,有身份,不會說周恆這樣粗鄙的話,但是周恆不同了。
看不過去就直接罵你。
一句傻子,說的謝安也是氣血翻湧。
“你?萬一這是宋老原先就寫好的東西呢?”謝安不服氣的說道。
“那就更不對了,莫非宋老還能未卜先知不成?知道你們要來鬧事,所以就事前準備好了這些東西?”
周恆笑了笑,謝安的話沒有任何的依據。
謝安這明顯就是在耍賴,既然是耍賴那麼很抱歉,你碰到了一個耍賴的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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