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學儒問道。
周恆的話像是在威脅南梁,像是在下戰書,難不成真的以為南梁懼怕了大周不成。
“不能。”
周恆回答道。
如果南梁和南楚聯軍大周自然是不能與之抗衡,這一點上週恆還是非常明白的.
“既然如此為何還要如此信誓旦旦的說枕戈待旦?”
段學儒覺得周恆的前後有矛盾。
“我給出的三成租金已經是最低的租金,南梁還要咄咄逼人,周恆實屬無奈,只能選擇寧為玉碎不為瓦全,我大周寧可損兵折將也不能拱手相讓,而且周恆可以斷定南梁不喜歡這五百里地,南楚應該不會拒絕。”
周恆嚴肅的回答道。
自己已經把要求降到了最低,是你南梁不識抬舉,既然如此那就開打,誰怕誰啊,大不了魚死網破。
怕的就是你們南梁不敢輕舉妄動。
一切都在周恆的掌握之中,南梁看似強勢,不都是外強中乾罷了。
“你們要和南楚合作?”
段學儒說道。
他沒想到周恆竟然立即轉變想要和南楚合作。
“既然不能和南梁合作,自然要和南楚合作,難不成我大周還要坐以待斃不成?一旦大周和南楚合作,南梁就徹底成為孤家寡人,得不償失,諸位還是請斟酌一二。”
周恆說道。
有些事情上可以讓步,但是這讓步不代表他們害怕。
南梁百官看著突然強勢起來的周恆,一時間大家也是束手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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