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做以前的趙立,昨晚這樣地事情後內心多少會有些愧疚和不安,
而現在的他已經可以平靜且坦然地應對這些見不得人的手段了。
這些事情對於他來說,就好像是吃飯喝水已經簡單,完全激不起心中的任何意思漣漪,
除了那些豐厚的現實回報,組織沒有給過他任何的溫暖和存在感,
倒是在這樣日復一日地事情中,自己也變得愈發麻木不仁。
之前那個頂流明星困困的狀態也是如此,
所以據他猜測,那個所謂的困困應該也是組織裡面的人,
只是這些成員向來都是組織的最高機密,
即便有人猜到誰有可能和自己一夥,
也不願意在多費心機繼續猜想,
有什麼意義呢?
這個世界原本就是孤獨的。
恐怕組織內部的成員,彼此之間也盡是利用吧?
趙立拖著疲倦的身體回到家中,
這個兩百多平的平層裡面只有他一個人居住,
很多人羨慕他在社會上取得的一切,
但是他心中那股折磨著自己的黑暗力量卻始終無處釋放。
他一下子攤在床上,
每當做完這樣事都會異常的疲憊,
這個時候就會打電話叫一個經常陪伴自己的女子來洩憤,
趙立對她有愛嗎?完全沒有,
對於他來說,女子不過是一個工具。
還好那姑娘也算是個董事的人,只要給塞點錢買個包,從來不會提一些過分的要求。
各取所需罷了,
女人迷濛的聲音在電話中響起:“收拾一下,馬上過去。”
隨叫隨到,
這樣的關係對於趙立來說就已經夠了。
只是最近的自己越來越不正常了,
已經從最簡單需求,變得有些極端,甚至上一次他恨不得把女人直接掐死。
幸好她什麼都沒有察覺,
只是以為這是趙立新學會的小技巧。
記者的職業要讓他不用隨時隨地出現在單位裡按時上班,
這也給了趙立極大的便利。
他也想過從組織裡面退出來,
不過這種離譜的事情只是想想就可以了,
共濟會能做出來什麼樣的事情,他可是比任何人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