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匪仍舊呆在美女老闆的工廠裡做工,下班之後便回到自己的住地。
如此過了一段日子。
美女老闆因為丈夫之剛剛故去,到了夜色深沉時分,往往要想念一二,畢竟夫妻這麼多年,要想放下,恐怕頗有些難度。造化弄人,自己的員工竟然與自己的丈夫長得如此相像,這使美女老闆怎麼想也弄不明白,只好是悄悄地睡去,在深沉地夜色中,苦苦地思念著自己的丈夫罷了。
正在這個時候,聽聞到門外似乎有人輕輕地敲打著屋門,本來都不想拉開了屋門,可是不成,似乎不由自己了都,只好是艱難地從床上爬將起來,拉開了屋門,往外看去,初時幾乎什麼也看不到,漸漸地一個人影閃爍在零亂的燈光之中了。
那個站在燈光之中的男人可不就是自己的丈夫麼?至少在美女老闆看來是這樣的,這對於她來說,幾乎是不可抗拒的誘惑,本來都想發大火來著的她,到了這時,笑著把所有的一切都忍了。
“你來了?”美女老闆只好是湊上前去問好。
“來了,”黑匪長嘆了一口氣,“不是,不是你喊人家來的嗎?”
“並沒有啊。”美女老闆都有些吃驚,不知自己到底什麼時候喊過他。
“哦。”黑匪一時之間不知說些什麼好了。
……
黑匪仍舊還是回到了自己的住地了,根本就不敢打人家老闆的主意,不然的話,一旦讓人知道,恐怕真的會說閒話的。不過到了深沉的夜裡,往往無法入睡,這個時候,便會想起一些女人,特別是美女老闆,時常進入他的夢中,往往會勾起一些可怕的無法控制地慾望。
在這樣的時候,黑匪只能是什麼也不去想了,打算直接睡去,以便到了白天時,能夠比較有力氣幹活多掙些錢來。正這個時候,忽然聽見門口似乎有人走過,高跟鞋敲擊青石板的聲音,赫然飄蕩在耳邊,能使人不去聽聞麼?
那位女士站在黑匪門口位置時,雨下得越來越大了,不可往前,道路泥濘,濁水橫流,如此情形,當然不堪行走,只好是站在黑匪的屋子門前了。那位女士即是美女老闆也,此時無奈,抬頭望了一眼天空,黑雲密佈,狂風呼嘯,不知何處,尚且還聽見有鬼怪的笑聲不斷地迴盪在她的耳邊。
況且夜雨一下就是好久,一時之間,也不見有好轉的跡象,想回去,真的是不太可能了,唯一的辦法便是站在人家的破敗的屋子門前罷了,等大雨過去,再回到自己的屋子裡吧。
……
等美女老闆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人家的床上,不是別個,正是黑匪,一時不憤,覺得吃了虧,甚至要去控告,不過聽見黑匪苦苦哀求,無奈之下,只好是算了,反正自己也有些喜歡此人不是?
就這樣,黑匪很快成了廠裡的新老闆了。
白天無所事事,不過是出去溜個街,或者什麼也不做,只是陪著美女老闆戲耍一回,到了天色漸漸深沉,太陽西沉,下班的時候到了,這才匆匆離去,回到自己的屋子裡了。之前的那種窮酸相,到了此時,斷然不再,顯赫之至,碰到之人,縱使是萍水相逢,那也得喊他一聲“爺爺”。
可見黑匪此人囂張之氣焰,簡直人神共憤,頗多的員工,因為不堪他之整治,紛紛逃離,一刻也不敢再呆下去了,寧願去喝西北風,也較比受這種骯髒氣來得強些。
而那些留下來的女工,往往要受到黑匪的調戲,有時直接就要當作眾人的面強暴,幹出種種有傷風化之事,罪惡滔天,罄竹難書,因此而亡者大有人在。當然,也有人因為受不了這種汙辱,去美女老闆處控告了,可是結果呢,根本就沒有用,不是看不到美女老闆的身影,便是自己出門無故出了事故,有些甚至遭到車輛之撞擊,當時就不治而亡了。
因此之故,從此就沒有人敢於去控告了,否則的話,不是嘴巴上長了個毒瘡,便是無端得了一些非常可怕的疾病,截肢的截肢,心臟搭橋的搭橋。嚇得有些人呀,再也不敢去控告,縱使黑匪無故做出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那也不去看,裝作看不見。
如此過了一段時間,花伯因為聽說了這種事後,知道黑匪發了跡,為了幾個臭錢,不遠萬里地投奔黑匪,想圖謀幾個錢,不能叫人家戳著脊樑骨罵“窮鬼”啊!可是不成,到了他的那個廠子裡,幹活之時,卻無故要受到黑匪的刁難,說沒有把鞋子擺放整齊,讓客戶看到了,成何體統,屆時恐怕會當垃圾對待,再也別想賣出去了。
聽到這種話的花伯,本來也不想去多說些什麼,畢竟是老鄉,能忍就忍了吧,倒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可是不成,這天夜裡,不知為何,黑匪竟然非要花伯給自己洗腳,不然的話,說是就要趕他出去,再也不要他呆在廠子裡幹活了。
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想起之前自己對待少秋的情形,花伯也認了,覺得可能是報應吧,長嘆一聲之後,什麼也不說。可是在洗腳之時,花伯無故受到黑匪之虐待,說什麼水冷了,不乾淨,非要他重新舀來不可。
“這已經是最乾淨的洗腳水了哈。”花伯如此回應道。
“你他媽的還犟嘴?!”黑匪吼了一聲,直接在花伯的臉上摑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