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胖子感覺到剛才被那個那人的一腳踹中了肋骨,雖然有變異細菌的保護,都能感覺到他蠻橫的實力,他就覺得自己喉嚨一甜,一口熱血直接從他的口中噴了出來。
林胖子還是第一次在變異細菌的保護下,受到這樣的重創,如果不是他執意擋在張舒雅的面前,這一腳踢在張舒雅的身上,恐怕她早就已經當場斃命了。
這三個襲擊者都展現出來了各自的實力,他們的能力就算是不針對林胖子他們三人的異能,也完全和他們不在一個級別上,更何況那個可以控制磁場的人存在,張氏姐妹的武器都沒法發揮用途。
林胖子自知自己根本就不是這三個人的對手,心裡暗罵,今天恐怕就要交代在這裡了。而這三個人現在似乎並沒有繼續向林胖子發起進攻的意思,除了那個躲過了林胖子電擊的異能者,那兩個同伴此時已經已經從電力的麻痺中恢復了過來。
張舒雅見到自己手中已經沒有了武器,林胖子又像是受了傷,不再向前,而是趕來林胖子身邊檢查他現在的情況。
那三個襲擊者就那樣站在原地,並不著急攻擊他們似的看著他們的反應,張小雅知道他們不是這三個人的對手,立刻隨著自己的妹妹一起來到了林胖子身旁。她抽出飛刀在手,擋在林胖子身前,張舒雅則是在林胖子身旁為他建立起來保護屏障。
林胖子受到重創以後,不敢用力,他知道自己的肋骨一定是斷了,此時和他們實力相差懸殊,恐怕保命都難。
但是讓他出乎意料的是,這三個人不但沒有乘勝追擊,其中的那個體術完全壓制他們的襲擊者還首先開了口說到:“我知道你們的現在沒能力反抗我們的力量了,你們還是太弱小了,想要和我們天照會作對實在是太早了。”
林胖子聽到他這麼說,先是一驚,之前他們消滅那個控制變異鼠群的男人的時候,他就提過天照會的其他成員會替他來報仇的,眼前的這三個人說自己是天照會成員,想必一定是要為自己的同伴報仇雪恨了。
那個體術異能者似乎是猜到了林胖子的意思,並不著急反駁他:“我知道你們會以為我們是想為無哦哦們的同伴報仇的,但是你其實想多了,那個藥師根本還輪不到我們出馬為他報仇,我們只是得知你們在這裡建立了安全區,特意來檢視一下你們的規模,不過你們也不要太慶幸。”
那個陌生男人用林胖子他們猜不透的語氣說到:“我們雖然現在不會殺死你們幾個,但是日後我們還是會回來的,希望你們能在這段時間裡給我們一些驚喜,不要像今天這樣輸得這麼慘,你們也不要想著透過遷移就能躲開我們的視野,你們所有安全區的倖存者我們都緊緊盯著了,包括你們鹿山安全區的那些成員,我們倒是很感興趣你們到底能在這裡發展成什麼樣的規模,等到你們的成員足夠吸引我們天照會的時候,我們回來收割我們的戰利品的。”
說完他們三人竟然一齊轉身,然後就在林胖子他們的注視之下漸漸地沿路消失在不遠處的樹林之中。
林胖子被他們的舉動弄得丈二的和尚摸不到頭腦,張氏姐妹此時已經在自己的視野中看不到他們了,於是她們首先去雪地中找回了自己的武器,然後就趕來檢視林胖子的情況。
“我沒事,只是斷了幾根肋骨,咱們先返回安全區再商量吧。”林胖子不敢做出太大的動作,張氏姐妹一左一右架著他慢慢返回了車上,現在他是徹底沒有辦法騎馬了,所以張舒雅將黑風的韁繩放開,讓林胖子平躺在吉普車的後排座椅上,緩慢地載著他返回了安全區。
一回到安全區,就見到胡兵已經在安全區的外圍等著他們了,一見到林胖子痛苦的樣子他就急了:“老大,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遇到那些襲擊者了?”
林胖子點了點頭,然後虛弱地對胡兵說到:“你快去召集安全區內所有的主管人員來醫院找我,我們現在安全區遇到了危險,而且遠在我的能力能夠解決的範圍之外。”
說完林胖子就和張氏姐妹一起來到了醫院,薛醫生見到林胖子的情況也是嚇了一跳,自從他之前和血狼的那場戰鬥之後,她還是第一次見到林胖子這麼虛弱的狀態,她為林胖子做了初步的檢查以後,確定了他的傷勢,立刻為他進行了手術,由於有謝楠的能力,加上林胖子的恢復能力,林胖子斷掉的肋骨終於被接上了,暫時脫離了生命危險。
不多時,安全區的主要幾個負責人就都趕來了,胡兵和薛偉是安全區警戒的負責人,自然第一批來到了林胖子的病房。
此時的林胖子雖然沒有了什麼大礙,但是還是渾身痠痛,林若晴見到自己哥哥現在的樣子,立刻來到他的病床旁問到:“哥!到底是誰把你傷成這樣?我們現在出動安全區所有的力量,一定要幫你報仇。”
“你別鬧了,我們現在的實力遠在他們之下,襲擊我們的是之前操縱變異巨鼠攻擊我們安全區的那個人的同夥,他們都是天照會的成員。”林胖子緩緩地說到。
眾人聽到天照會三個字以後,都是一愣,沒想到天照會仍然是陰魂不散,他們已經逃到了這裡還是被他們盯上了。
“那老大,他們到底現在是想要做什麼?你被他們傷成這樣,他們為什麼不繼續來襲擊我們呢?”胡兵第一個反應了過來,連林胖子都被他們打成了重傷,但是他們又沒有要了他的姓名,同時還讓張氏姐妹送他返回了安全區,這些天照會的成員到底是有什麼打算呢。
“他們只是說還會回來的,我們還不夠強大到讓他們現在就把我們剷除,這也是我想要和你們商量的事情。”林胖子皺起了眉頭,環顧四周然後悠悠的說到。
周圍的眾人聽他這麼說,更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