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你還有臉,在這裡振振有詞。”
陳縱橫氣極反笑。
這個王子楠,真當他王家,無人能動了是嗎?!
“五年前,王家受李黑白鼓動,聯合李、衛兩家,暗中偽造了諸多罪狀,迫使我含冤入獄。”
“之後,你們瓜分了我在長河的產業,屢次派人上門討債,直至把我雙親逼死,徹底在長河,抹殺了我陳縱橫存在的痕跡。”
“這些事情,你招還是不招!”
陳縱橫凝視王子楠,眼神森寒,鋒芒畢露。
一席話,硬是讓王子楠,頭皮發麻。
但,他馬上調整過來,強硬道,“你少在這裡血口噴人,我王家行的端做的正,無愧於人,不畏於天,在長河更是德高望重,何須覬覦你那點產業!”
“王少說得好!”
正當此時,一聲讚歎,響徹全場。
眾人循聲望去,卻是衛家少爺,衛爍。
“衛爍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那可是衛老最寵愛的子孫,這下陳縱橫難了。”
陳縱橫翹著二郎腿,雙手搭在膝蓋上,聽到眾人的議論聲,雙眼微眯,側目望去。
只見一個身著華貴西裝,臉色發白,瘦骨嶙峋,像是被酒色掏空的男子,大步走來。
“原本,這是你和王家的私事,本少懶得過問。”
“但,聽你的意思,陷害你的事情,似乎也有我衛家一份?”
衛爍昂頭挺胸,神態倨傲,直接向陳縱橫質問道。
陳縱橫瞥了他一眼,漠然道,“衛家的事情,叫你爹,或者你爺爺來跟我談,你這種小輩,還不夠格。”
衛爍,“……”
眨眼間,衛爍臉色鐵青,氣得說不出話來。
他是衛家小少爺,集萬千寵愛於一身。
什麼時候,被人如此看輕過!
這個陳縱橫,簡直在作死!
“姓陳的,現在是法治社會,一切都是要講究證據的!”
衛爍凝視陳縱橫,陰鷙冷笑,“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們三家陷害的你?”
“沒有證據,你就是在無理取鬧,而且還肆意行兇,按律當斬!”
陳縱橫聞言,卻是冷然一笑。
“我說過了,跟我談,你還不夠格。”
“若是繼續聒噪下去,我不介意親手,送你上路。”
嘶!
眾人聞言,皆是倒吸一口涼氣。
陳縱橫究竟有什麼底氣,連殺人都不在乎嗎?
衛爍也感覺一陣頭皮發麻。
但為了自己的顏面,他還是冷哼一聲。
“你當你是什麼人?想殺誰就殺誰嗎?”
“有種,你動我一下試試!”
有道是,強龍不壓地頭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