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偌大的京城,因為這一場大火,亂成了一團。
…………
沐英騎著自己的棗紅馬,朝著禁軍大營飛奔。
值得一提的是,這匹馬還是去年李信給他買的那一匹,沐英跟它相處了一年多時間,一人一馬已經過了磨合期,騎起來很是順手。
他出發的時候,就是晚上了,等到三四十里路跑完,就已經是子夜時分,因為身份的原因,他順利進入了禁軍帥帳。
帥帳裡,已經有一個羽林衛的羽林軍,再跟李信匯報永樂坊的事情。
這個羽林軍,是沐英先前派過來的,只不過因為太康天子,沐英不得不自己又跑了一趟。
見沐英走了進來,李信對著那個羽林郎揮了揮手,這個羽林郎很識趣的退了出去,只留下李信和沐英兩個人,在帥帳裡。
李信微笑道:“怎麼前腳來了一個,你後腳就跟過來了,怎麼,我家房子也給燒了?”
沐英坐了下來,嘆了口氣。
“侯爺,陛下召你回京。”
“猜到了。”
李信微笑著給沐英到了杯茶水:“沐兄,我現在回不回京,無關緊要,坦白來說,如果把我放在種衡的那個位置,我也不一定能放得住這一招,如今事情已經發生了,著急趕回去也沒什麼大用。”
“來,喝茶。”
沐英接過李信遞過來的茶水,喝了一口之後,感慨道:“我要是有侯爺這樣的靜氣,也不至於一直被父親敲打。”
李信自己也喝了口茶,搖頭道:“這不是什麼靜氣,如果我是種衡,這會兒多半已經惶恐不已了,可我又不是種衡,永樂坊的事與我,與羽林衛都毫無關係,既然沒有關係,這麼著急做什麼?”
“可陛下著急要見你……”
“就是要讓他急一急才好。”
李信眯了眯眼睛。
“葉師那邊怎麼說?”
沐英苦笑道:“葉老公爺說,讓羽林衛救火的時候看著陳國公府一些,莫要被燒到了。”
靖安侯爺呵呵笑道:“你給他多派人了?”
沐英有些無奈。
“那有什麼辦法呢,他是你的老師。”
“你糊塗啊!”
李信長嘆了一口氣,,扭頭看向沐英。
“葉師家裡這麼多部曲,一人一口也能把火滅了,你應該多派點人去我家,免得我家給燒了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