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衛華大搖大擺的走進學校對面的一家小商店，掏出錢往櫃檯上一拍來很直接地說道，“買菸。”
商店的老闆在看手機，頭都不抬的問道：“啥煙？”
衛華想了想說道：“紅雙喜。”
這時衛華認識的為數不多的香菸，這個香菸他在結婚的酒席上經常看到。
商店老闆從櫃子底下摸出了一包紅雙喜：“八塊。”
衛華說道：“我拿一條。”
商店老闆抬起頭來看了衛華一眼，摸出了一條煙笑著說道：“一條七十五，給你便宜五塊錢。給你們學校的同學捎的吧？”
衛華把煙塞進了揹包裡，笑著點了點頭。
另一邊劉壯健也進了一家店：“老闆，買菸。”
“啥煙？”這老闆問道。
劉壯健想了想說道：“大前門有嗎？”
老闆看了一眼劉壯健笑著說道：“啥年代了還抽大前門？那種便宜煙也就老農民土老帽抽抽，你們學生抽這個煙不嫌丟人？”
劉壯健摸了摸腦袋，他爺爺就愛抽大前門，所以他對這個煙記得比較熟，沒想到說出名字來後反而被商店的老闆奚落了一頓。
劉壯健訕訕的說道：“那就隨便來個吧。”
老闆看了劉壯健一眼，隨手掏出了一盒煙扔給他：“這就是最便宜的了，六塊。”
劉壯健接過煙翻來覆去看了一眼，然後說道：“好，給我來一條。”
另一個趙一卓也走進了一家小賣店，這家店更是大膽，直接把香菸擺在了櫃檯上。
校門口，林平和秦萬山、李新國看著不遠處的一家家小商店，林平笑著問道李新國：“李主任也抽菸吧？”
李新國點了點頭笑著說道：“多少抽點。”
林平說道：“那李主任知不知道這些商店賣不賣煙？”
李新國為難的說道：“好像有幾家賣。”
不一會兒，衛華他們三個“釣完魚”回來，三個人的揹包裡充滿了此行的收穫——加起來總共十二條煙。
學校附近總共有八家小商店，其中四家是租賃的四中附屬家屬院的沿街房，而這八家小商店都在偷著出售香菸。已經不算偷著了，可以說是明目張膽的對學生們賣煙，而西貝四中的學生也是他們香菸銷售的主要客戶。
除了這八家商店外，兩家書店和兩家餐館也在偷著對學生出售香菸。所以，周圍的這些店鋪總共有12家店鋪在對未成年學生出售香菸，而且是在無煙草銷售許可的情況下。
這些店鋪出售的香菸大都會給學生們加一兩塊錢，甚至會賣假煙，由於四中學生抽菸現象嚴重，所以這些店鋪有利可圖，都在暗地裡偷著對學生們出售香菸。
而且，這些店鋪為了保險起見，大都只賣給學生，並不對公開對成年人出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