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琵琶聲已經停了,若不是莫流年說出,小半仙他們到現在還沒發覺。
很快的,一炷香過去,石碑的排名依舊沒有變化,白小純還是第一時,周心琪從木屋內走出,她神色淡然,心底有十足的把握,這一次她用了至少八成的造詣,將一萬株藥草,生生完整了四千株。在她看來,超越那位有些天賦的未知弟子,已是絕對了。
但在她走出的瞬間,卻沒有聽到外面傳來任何聲音,甚至看去時,每個人的目光都變的古怪,甚至不少人都露出更強烈的不可思議。
小半仙心頭一動,沉聲道:“那個胡姬......那個胡姬就是你們大人,對不對?”
吳昊和半仙逸都沒說話,不說話也就是預設了。
小半仙忽然有種挫敗感,好不容易才找到那個所謂的大人,卻被她在眼皮底下跑了。
只是他有些疑惑,那位大人是女子?在她身上並沒有感知到幻術的存在。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多數人都是被他們的慾望所主導,他們的心智非常微弱。對於事物的判斷,他們的感官嗜好和主觀慾望完全佔據了上風。在這樣的情形之下,對事物的真正瞭解是不可能的,要他們承認自己無知也是不可能的,誤解和曲解是唯一的可能。
事實上,黑洞並不“黑”,它只是有特殊的“隱身”技巧,邊界以內的任何事物都藏得嚴嚴實實,我們無法透過光的反射來捕捉到它,只能靠受它影響的周圍物體來進行間接觀察,觸類旁通。
我們的感官總是被現象迷惑,我們的靈魂才有能力把握事物的本質。只有穿透身體和感官的重重阻礙,真理的光芒才能夠照亮我們的靈魂。
它不存在於理解力的範圍中——美或許是可以被感知的,被複制的,但是卻不可能被定義。
對於我們來說,一切事物存在於我們對世界的概念之中。改變我們對世界的概念,意味著改變世界,這就是說,世界從來都只是我們感知的世界,不會是別的什麼。
我們不滿意於自己的現實,拒絕真實存在,於是我們的頭腦開始幻想和設計理想的未來。從此我們的心靈就永遠在真實和幻想之間來回搖擺而飽受折磨。這就像我們用眼睛看著一個重影的物體,我們迷失在真相和幻影之間,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哪一個層面上。
現象世界的一切都是我們的真實本性被覆蓋後而呈現在我們頭腦中的幻象。主與客,自與他,一切的相對和分立都由這種幻覺產生出來。時間、空間和因果律提供了這種幻覺的背景,同時它們也是我們頭腦智力的先天形式。
沒有真實的未來,只有在我們頭腦中想象的未來。當未來來臨時,它也是以現在的方式出現。
人人可以看到,甚至觸控得到,但又不一定是人人都能感知到的。
如果別人沒問我這個問題的時候,我是知道答案的,不過如果有人問我時間是什麼的話,這時我就不知道了。
時間是具體存在著的事物的陰影,天空是感覺不到時間的,天空幾乎是永恆的。我們之所以感覺到時間,那是因為我們是個東西,如果我們不是個東西,就不會感覺到時間。
空間上的距離創造出幻象,彩虹在天空中出現是因為我們與它在空間上的距離。如果你想上前抓住它,它就消失不見了,但正是在它消失的地方,你又看到了遠處新的彩虹。
只有回到自身當中,一個人才能感覺到自己的存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存在,一個人就等於沒有存在。
時間上的距離也同樣創造出幻象,希望永遠都是在未來,你必須隔著一段時間的距離才能夠看到它,它就像彩虹一樣只能在遠處被看到,但你無法真正捕捉到它。
改變我們對世界的概念,意味著改變世界,這就是說,世界從來都只是我們感知的世界,不會是別的什麼。
誰說時間一定會給答案,時間只教會一個人偽裝,把最重要的事情變得一般重要,把一般重要的事情變得不那麼重要。
記憶、計算和邏輯是屬於頭腦的品質。洞察力、敏感度和對藝術的審美能力則屬於心靈的能力。我們的整個教育都是在強化我們的頭腦,而削弱我們的心靈。所以,現代教育造就出來的人越來越像是一個生物機器,只有一個發達的頭腦,卻沒有靈魂。
若是我在讀書的時候,無疑的眼前書頁上的思想、短句或甚至一個字,都可以喚醒記憶。若是我在做別的事,一定是所見到的一種物件、一種氣味,或一種觸覺;或者甚至身體的姿勢也足以回想起過去的事。有時候幻象過去,便完了;不過有時候,幻象之後還有幻象,記憶完全不聽任意志支配的工作著,而且一種景物和另一種之間並沒有連鎖。
當現實遮蓋住夢想,思想也失去了活動空間,它甚至無力恢復最初狀態以便與新狀態作比較;我們所完成了的認識,我們對出乎意料的最初時刻的回憶,我們所聽見的話語,它們一齊堵住了我們的意識,使我們更多地使用記憶力而不是想象力。
在這個世界上你最愛的那個人其實是隻是你自己心裡的一個幻影,偏偏你就是沒法從那個幻影的手裡逃脫……
知道就是存在,不知道就是不存在。人以一種昏睡的狀態活著,他生存,他行動,但他並不知道,所以他近乎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