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二三十年的諸侯混戰,生靈塗炭,可能是他們無聊,無知,無心肝,無廉恥,因為諸侯們不懂得用人,而只知道豢養奴才,才讓那些鷹犬胡作非為禍害眾生。
諸侯背棄禮法,侵犯天子,臣下推翻國君,奪取王位而代稱。
相比較於那種戰爭不加掩飾的罪惡,那些大臣的溫水煮青蛙手段,才是最厲害也最難對付的,雖說他目前並無實權,但掌控著的經濟大權,能量手腕,不容小覷。
禍國殃民,罪魁禍首往往是那些陰險狡詐之人。
李一笑這些年裡接二連三遇到不幸的事情,已經掙扎得累了。
近來的日子過的也算是比較美好了,他不想再去體驗那種水生火熱的生活之中。
苦難挫折時,他把暫時的困難當黎明前的黑暗。
就是這麼一步一步的熬了過來。
多少迂迴的路,多少痛苦,多少失意,多少挫折,換來你今日的成功!
莫流年看李一笑點頭,就大膽補充道:“聽雨軒這樣的江湖百曉生,往往依附於青樓、茶樓、酒肆這樣各形各色人來人往之處,恐怕幕後之人是意在收買這些江湖勢力,會這樣做的除了高官,便是皇子。”
李一笑可以看到,掌權者費盡心機破壞民眾的聯合,在民眾之間製造分裂。
是皇帝插手江湖事物嗎?自古江湖和朝廷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只要江湖不冒犯於朝廷安危,統治者是不會隨意觸及雷池的,
還是各諸侯皇子插手江湖勢力希望靠這股勢力的幫助,在稱王稱帝這一條路上是起到相輔相成的作用。
莫流年話落後殿內陷入一時的靜謐,只有山茶水的火爐上水氣煩躁著一陣陣托起壺蓋,“劈劈啪啪”的迴響在正殿裡。
莫流年說完只是悠然地品著茶,李一笑陷入了沉思中,而莫流年此時歪躺在靠枕上,一手支著頭,一手把玩著腰上的玉佩。
品一杯新綠茗香,細看它的翻轉沉浮,歲月積澱的腳步從遠至近,舉手又沒了它的興致,束之高閣又不忍心,難盡極致,還是棄它一旁,淡去了它的依賴。
深垂的碎花窗簾,隔開了浮華喧囂。
室內朦朧繾綣的光暈柔柔地洇開,不動聲色地氤氳著流淌。
靜靜地候著時光在上面雕刻浮生。是那種澄澈清純如水的藍,只一眼就讓人生出淡到極致的溫暖。
那是一塊稜角圓潤通體純白的羊脂玉佩,只是除了外形打磨齊整,上面不見有任何花紋,莫流年面板白嫩,除了一頭不束縛的黑髮外除了紅衣就是白肌,玉佩並不惹眼。
莫流年似是決定了什麼一般,寸長的指甲敲了敲玉佩,這才睜開眼看著李一笑,李一笑也正好撞到那股視線當中,
只覺得全身一震,那是一對黑夜般深邃妖嬈的瞳,卻閃著明豔絢爛點點星光,吸引人注視、望穿,不由得想要數清繁星幾點,可終究只是無用功而已。
李一笑斂了斂神,眉尾一挑示意自己在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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