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再幫我看看，是不是這裡。”
不顧馮晴晴在一旁碎碎念，秦雨萌直接把手機塞到她手裡，“幫我再確認下。”
“是是是，沒錯，就是住這裡。”
“那我們上去吧。”
“好吧，趕緊找到我姨媽，我得跟她借個房間，好好休息下。”
在樓下按了十分鐘的門鈴，吹了十分鐘的西北風，馮晴晴必須承認自己已經上了年齡，只有秦雨萌還在鍥而不捨地堅持一樣的動作。
“哎喲，妹妹，我們還是先找個咖啡店，喝杯拿鐵好了。”馮晴晴瞄了手機一眼，再看著天空，“都已經快晚餐時間了，要不我們吃個晚飯再過來？”
“不行呢，再等等，現在快到下班時間了，伯母應該是快到了。”
“哎呀，我不行了！”馮晴晴往走道邊上的椅子一坐，往包包裡掏出一袋煙，抽出一根，點燃，吸了一口，“我這老女人，現在是又餓又困，陪不了你們女孩子玩了。”
“你會抽菸？”
“不可以嗎？”馮晴晴不解地看著秦雨萌，隨後又吸了一口，緩緩吐出，迷離的臉蛋，加之香菸雲霧繚繞，很有一翻韻味。
“沒說不可以，但是不能理解。”
“妹妹，做我這一行的，都是要經常熬夜加班，吸菸只是提神。”
“對了，你說你餓了是嗎？”
“餓啊！先跟姐姐去吃頓好吃的，再回來找人。”
“不行不行，人家得在這裡守著。”
又是一雙充滿期待的眼神，馮晴晴一眼便知道大事不好。她撤回自己與之對視的眼睛，站起身，掐滅香菸。
“我剛好想要去下廁所，你自己一個在這裡等……”
“太好了！”秦雨萌一把抓住馮晴晴的手，“姐姐，那你方便在超商幫我買個三明治嗎？或者其他的隨便都可以，我不挑，我跟著你吃就可以了。”
“請問我有答應你嗎？”
“姐姐，你也不忍心我餓肚子對不對？”
“好吧……”馮晴晴放棄了，只要滿口答應，“那你留在原地等我，別亂跑，我很快回來。”
“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
揮別馮晴晴，秦雨萌雙手交叉胸前，靠在牆邊，看著落日，一副閒暇悠哉的模樣。
“哎呀，這國外的太陽，還是沒中國的好看。”
無聊地把玩著手機，秦雨萌好奇地四處張望，時不時跟路過的住戶打招呼。
“不說，這麼沒事等著，肚子還真容易餓。”
“你們都給我提交了什麼爛資料，今晚全部重做！”
一身得體的西裝，腳踩一雙高跟鞋，戴著一副無框眼鏡，利落的短髮，馮佳妍依舊不改當年的風範，對著手機那頭的人一陣怒罵，隨後果斷掐斷通話。
再次撥通一個號碼，馮佳妍站在大樹邊，耳朵夾著手機，看著手裡的資料。
“我知道，明天把新的資料包告發給我。先這樣，掛了。”
馮佳妍煩躁地把檔案塞回包包，朝著住宅樓走去。
樓下一個有些熟悉的身影，讓馮佳妍頓住了腳步，她急忙往旁邊的大樹後躲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