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順利,蘇澤帶著唐峰去了趟東極島,又去了朱家尖逛了一圈,還和夏露見了一面,幾人將具體的投資金額,分工明細以書面形式寫了下來。
夏露在簽下自己名字後,嘆息道:“看來我這個愛四處旅遊的女文青,不得不長時間呆在海州市了。”
此時此刻,四個人坐在靠著海邊的一家排擋裡,聊著天。
蘇澤聽後,笑道:“你老家的度假客棧,雖然說是你在打理,但主要投資人是你的父母。你不是一直希望有自己的事業嗎?”
夏露託著下巴,回道:“的確,再過幾個月我可以理直氣壯地向家人炫耀,我手裡管理著這麼大的一片產業,有民宿、有度假客棧,還有青年旅舍。”
蘇澤轉頭望向唐峰:“我記得你爸的公司旗下,有好幾家規模中等的酒店吧。”
唐峰點點頭:“對呀,你又在打什麼主意?”
蘇澤笑嘻嘻地說:“去借一些人手過來,等這邊的賓館走上了正軌,再讓他們回去,當然工資由我們出。”
他的原則非常簡單,利用所有可以利用的資源。
“行吧。”唐峰也贊同這個觀點。
“夏露姐準備常駐朱家尖了,偶爾去東極島視察。”蘇澤繼續說著,“我呢,基本一個月會抽空來這邊一趟,還要和湯毅那邊打好配合。你怎麼想得?”
唐峰瞅了瞅四周宜人的風景,美麗的沙灘,還有碧藍的海水,說道:“我一個月也得在這邊待上兩星期吧,能幫多少是多少。”
蘇澤意味深長地看了這傢伙一眼,很清楚對於唐峰而言,只要有網路,哪裡不可以呆。如果天天窩在家裡玩遊戲,還得忍受父母的嘮叨。在這裡天高皇帝遠,他圖個清淨,更有了向父母交代的理由:我在外面忙事業。
“嫂子呢,也準備住這裡嗎?”
“這裡環境不錯,我準備這裡住一段時間,臨州住一段時間。”
餘珊珊看了丈夫一眼,說道。
此時的唐峰,心裡只有一個念頭:賓館的生意一定要好,一定要賺到錢,這樣在父母面前才有說話的底氣。
蘇澤又補充了一句:“既然領了工資,該乾的活還是要乾的。”
四個股東因為工作職責不同,領取的基本工資也不盡相同。
夏露工作量最多,責任也最大,她的基本工資是6000元;唐峰如果願意留在朱家尖,他的基本工資是3000;湯毅運籌帷幄,會不動聲色地將旅行團的訂單送到公司旗下的賓館,但因為他已經獲得了額外的股份獎勵,基本工資是2000元。
至於蘇澤,可能算是管事最少的一位,他乾脆為堵住他人的閒言閒語,作了一個表率,拿著是如今海州市的最低工資標準:1160元。
如果公司盈利了,四個股東每個季度還股份比例分紅一次;如果虧損了,那就屁都沒有。
不過蘇澤憑藉著腦袋裡的開掛資訊,將東極島和朱家尖一些如今尚未被挖掘,但在未來屬於黃金地段的位置,都搶先一步給佔租下了,連合同都至少簽了三年。
這裡的房子基本屬於政府機構,或者一些國營企業,只能租不能買。蘇澤也圖個清淨,只是租的話,在資金充足的情況下,覆蓋面那可比購買房子廣泛多了。
蘇澤很確信,站在旅遊產業爆發前夕的風口浪尖,運營者哪怕是一頭豬也能夠起飛。
“夏露姐,我突然有一個點子。”他轉動著眼珠,笑嘻嘻地說著。
“說來聽聽,我倒想看看你這小子又想出了什麼餿主意?”夏露眨了眨眼睛,而她的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